之後便通知了管事,讓軒轅靖過來。
軒轅靖看著烏漆嘛黑的房子,眸中閃過一抹詫異,“這是做什麼?”
為何將所有門窗都用黑布遮住,是特殊的療傷辦法?
司夜雲面不改色說道,“這是獨家辦法,王爺答應一切都聽在下的,又何必繼續問。”
軒轅靖聽到這個回答,也不詫異。
想了想便也不再多問,隨著司夜雲的腳步進入了房間內,裡面的陳設十分簡單,隻有一張床,其他什麼都沒有,
角落裡的一盞微弱的燭光才能勉強照清楚裡面的場景。
但好在他習武已久,早已可以夜視,即便裡面再暗,也能看的清楚。
他心中覺得十分古怪,但還是按照了司夜雲的指示躺到床上。
看著上方漆黑的床頂,還不等他多想什麼,就見一方黑布陡然蓋住了他的雙眸。
五感都似乎要被司夜雲給剝奪,軒轅靖本能想要扯下黑布。
這時,司夜雲幽幽的聲音從旁邊響起,“王爺說一切都聽在下的。”
軒轅靖扯了扯嘴角,什麼都聽你的,但不是這麼奇怪的事情吧。
想歸想,他還是放回了手,啞聲道,“本王儘量不會動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司夜雲應了一聲,就從袖子中拿出一隻麻醉針,雙手舉在身前,對軒轅靖說道,。
“麻煩王爺自行脫去衣物。”
“???”軒轅靖的眸子瞬間瞪大,脫去衣物?
雖然他們都是男子,房間裡也十分的昏暗,但是就這樣脫去了衣物,總是令他感覺到十分的不對勁。
“可否——”
“王爺若是不聽在下的,那在下這就離開。”司夜雲說是這麼說,但一點都不想離開,畢竟黃金萬兩對她的誘惑實在太大了。
加上要不是因為麻沸散這種東西給軒轅靖喝了,會被軒轅靖察覺出問題,她早就給軒轅靖灌下,又怎麼可能會選擇用麻醉針呢。
軒轅靖被她的話堵住,找不出半點反駁的話,無奈之下,隻能自己脫去衣物。
淅淅索索的脫衣服聲音在房間內響起。
軒轅靖的臉也不自然的紅了起來,雖然都是男子,但他卻總覺得有些異樣,甚至總覺得司夜雲的目光一直落在他的身上。
事實上也的確如此,司夜雲的確在看著他。
見到這好身材時,忍不住讚歎了一句,雖然人品不怎麼樣,但是相貌跟身材的確是上等,要是現在清醒的自己,睡了他也不虧本。
但壞就壞在,軒轅靖睡的是以前那個癡傻的原身,這就很過分了。
她心中驀然生出幾分不悅,在軒轅靖脫去衣物之後,就冷下了臉,讓軒轅靖趴在床上,
讓他咬住了事先準備好的布,防止疼的咬住舌頭。
一陣悶哼聲響起,軒轅靖逐漸陷入了昏迷之中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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