話雖這麼說,可鳳瀟還是感覺有些許不對,那蘭溪這時開口道,“你難道擔心我算計你?”
語氣中的嘲諷十分明顯,似是嘲笑他的膽小懦弱,連送上門的合作都不敢直接應聲下來。
白河看向鳳瀟,輕搖了搖頭,那蘭溪是在用激將法,肯定是有詐,鳳瀟絕對不可以就這麼答應下來,否則後患無窮。
可出乎他意料的是,鳳瀟不僅答應合作,還同意讓那蘭溪去看祝鶯。
但一切都得等事情結束後才可以。
“好,我等那一天。”那蘭溪語氣悵惘道,他可能再也見不到祝鶯,心中微歎一聲,他才再度道,“藍亦塵在你府上,煩請攝政王照顧好他。”
言罷,他丟給鳳瀟一個東西,便轉身離開。
“他——”白河看著他遠去背影,還是覺得古怪,目中不解的看向鳳瀟問道,“你真的要跟他合作?”
“當然,”鳳瀟把玩著手中的令牌,眸色閃爍幾分,“他的誠意很足,我為何不跟他合作。”
白河看了看他手中的令牌,咦了一聲,“這不是陛下手中那塊能指揮禁衛軍的令牌嗎?怎麼會在那蘭溪手中。”
鳳瀟但笑不語,在誰手中都不重要,現在在他手中就可以,“我先休息,等明日再談此事吧。”鳳瀟語氣疲憊道,從醒來後,他就感覺身體十分虛弱,喝了兩碗藥,依舊想要休息。
白河見狀,也不再多說什麼,帶著其他人下去,將院子保護好,務必不讓其他人進來。
……
翌日一早,司夜雲睜開雙眸,看著屋頂,活動了下痠疼的肩膀,嘶了一聲,這一天一夜,簡直快將她給累到了,現在哪怕隻動一下身體,都覺得像是斷了骨頭一樣疼。
門外響起腳步聲,軒轅靖推開了房門,透過屏風,看到裡面司夜雲的動作,出聲道,“醒了?睡得如何?”
“還不錯,”司夜雲左右手臂劃動兩下,讓自己舒展下,才問道,“你怎麼來了?是攝政王那邊有事?”
“沒事,他已經醒了,恢複的不錯。”軒轅靖走上前,見司夜雲在活動肩膀,幫她按摩了一下,沉吟了片刻後才道,“昨夜那蘭溪來過。”
“嗯?他來做什麼?”司夜雲好奇不已,不是說那蘭溪跟鳳瀟是不對付的嗎?
人怎麼會深更半夜來這裡?
而且白河還讓人進來了。
軒轅靖手下力道輕重適宜,沉默了少許才說道,“找攝政王合作,北芪要變天了。”
司夜雲驟然轉過頭,看向軒轅靖的眸子有些不敢置信,“你是說,不止北芪帝,就連那蘭溪也下場了?”
“嗯,”軒轅靖頷首,沉吟了片刻才再說道,“藍亦塵希望你幫他一個忙。”
“他希望你能救那蘭溪。”
“?”司夜雲腦袋上有著大大的問號,“那蘭溪不是好好的嗎?為什麼要救他?”
軒轅靖歎了一聲,“昨夜那蘭溪臨走時,讓攝政王照顧好藍亦塵,這句話傳到他耳中後,他來找我,告訴我,那蘭溪早就中了北芪帝的毒,被控製了,你若是不救他,他恐怕命不久矣。”
但找攝政王的時候,他沒有提起這件事,恐怕是早已心存死誌,根本不想救自己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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