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零七章 事情來了個大反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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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著,他又將那塊令牌拿了出來,道,“朕聽說你們越國人是講究一個忠字,來人,將這塊令牌燒了去。”

送信的人身上攜帶主將令牌,其實還有一個意思。若是這令牌丟了,或者危急時刻需要保住令牌的時候,送信人會交出自己的性命來。

果然,一見那令牌,探子先是掙紮一番,繼而慘聲笑道,“你們搜出來令牌的時候我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,大王,我為您儘忠了!”

他說完這句話,當時就要咬舌自儘。可誰料想,那沈靖襄早在他嘴裡設了機關,他隻能說話,卻不能咬合。

那探子咬了幾次,模樣卻極為滑稽,登時就氣急敗壞道,“沈靖襄,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!”

眼見著那令牌被人隨意的擲在地上,那探子氣得幾乎跳腳,無奈被禁錮的太牢靠,無法掙紮。

靖帝揮了揮手,道,“將他帶下去吧。”他之所以這樣,隻不過是想要試探一下那探子是不是真正的越國探子罷了。

如今這探子的表現已經告訴了他一切,但是這人還不能死,他還要翹出些有用的東西呢。

聽得靖帝發話,殿內的士兵頓時帶著探子退出了大殿,那探子還在不停地掙紮,嘴已經被人重新堵上,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來。

靖帝重新看向大殿上的朝臣,沉聲道,“探子是真,書信是真,令牌是真。朕想要袒護你們,可謝老,你告訴朕,該如何袒護?”

他私心裡是不願意相信謝家通敵叛國的,可是事情擺在這裡,他又找不到證明謝家的證據,這滿朝的文武大臣不瞎也不傻,他必須要給他們一個交代,給前線的士兵一個交代!

謝晟禮頹喪的閉了閉眼,歎息道,“皇上,請讓老臣最後一次給您磕個頭!”說著,他沉重的邁著步伐,走到大殿中央,對著靖帝三拜九叩,一面放大了聲音道,“老臣叩見吾皇萬歲,萬萬歲!”

他的背影格外滄桑,也讓朝中大臣心裡百味雜陳。謝晟禮話中的意思太過明顯,兩旁的大臣門幸災樂禍有之,歎息有之,憤怒有之。

隻有謝家二子,看著老父的背影,臉色沉痛。

而後,謝家二人也分别上前,磕頭道,“吾皇萬萬歲!”他們既然為謝家之人,那麼便會與謝家同甘共苦!

看到昔日的恩師這般,靖帝心中也有些不是滋味兒。可是他是帝王,也隻能按律行事。

謝家之人在大殿上跪著並未起身,靖帝沉默了一會兒,方才朗聲道,“來人,將謝家之人收——”

“皇上,臣有事相稟!”

忽聽得大殿之外傳來一個急躁的男聲,繼而便見一個年紀不大的男人正跛著腳一拐一拐的小跑進來,臉上則是大汗淋漓。

靖帝的話還沒說完便被人打斷,隻是他在看到來人之後,便詫異的問道,“咦,李卿,你不是今日要去看診麼,怎麼又來了?”

李解先是叩拜了靖帝,得了允許後,方才起身道,“回皇上,微臣有十萬火急之事要向您彙報!”

他臉上汗水不斷,又疾走而流的,更有腳疾發作疼的。

聽得李解口中的焦急,靖帝也鄭重的點頭道,“說吧。”

李解喘了一口氣,平複了些微的氣息,方才開口道,“今日臣去醫館治療腳疾之時,路遇一個匠人,他自稱會奇門遁甲之術,且還精通一種紙張的製作。”

說到此處,他又懇切道,“不知微臣可不可以看一看那探子身上搜出來的書信呢?”

昨日謝家的事情就已經鬨了個滿城風雨了,李解知道此事一點都不稀奇。

靖帝對這個耿直的新科狀元很有好感,聞言便吩咐內侍監,道,“將這書信給李卿吧。”

內侍監應了,低頭小跑著將書信送了過去。

李解將這封信拆開,將裡面的紙拿了出來,而後又惦著其中的角摸了摸,又在中央搓了一搓,眉頭也緊緊地皺了起來。

早有那等著靖帝判謝家罪名的人有些不耐煩道,“我說李大人,你要研究這個,下朝研究也行啊,你沒看到這謝老他們還在跪著麼,難道你想讓他們跪著等你麼?”

李解卻連看他都沒有看,隻是誠懇的看向靖帝道,“皇上,不知臣可不可以要一碗酒,要陳釀的青梅酒,再要一支蠟燭。”

靖帝還未說話,章尚書就先忍不住冷笑了,“李大人,你這是要在這兒喝上幾口?要不要再給你來幾盤下酒菜啊?”

李解回身反駁道,“章大人,您自己齷齪不假,可别把别人想的跟您一樣成麼?”

李解的嘴想來能言善辯,此刻一句話就把章尚書堵得臉色漲紅,你了半日,卻說不出一句辯解的話來。

還是靖帝擺手道,“行了,都不要吵了,來人,照著李卿的話做。”

不多時,便有內侍監端了酒和蠟燭上來。

李解在酒中滴了幾滴燭淚,而後將那封書信徑自便泡了進去!

章尚書立刻便罵道,“李解,你這是在銷燬罪證!”

周圍的大臣也有倒吸一口氣的,紛紛指責起了李解,再看後者,依舊是不驕不躁,甚至還將那張信紙在酒水中涮了一涮。

不一會兒的工夫,酒水裡便微微變色,起了些許的墨汁。

靖帝饒有興趣的看著,不知道為何,他就是覺得,這個李解也許會給他帶來一些驚喜。

可那些大臣卻不這樣想,尤其是沈玉明,當即就跳腳道,“李解,你這是想替謝家包庇麼?可是你毀了證據,謝家的罪名依舊是確鑿的,我勸你還是不要白費心機了!”

李解卻隻專注那張紙上,連手都有些微微顫抖了。

那些人罵了不見迴應,再看靖帝依舊面色無波,一時之間,這大殿上竟然格外的寂靜了起來。

未及片刻,李解便將那張信紙重新拿了出來,將上面的水痕甩乾淨後,離他近的大臣便看見,上面的字跡根本就絲毫未掉!可是,若是那字跡未掉,先前碗中的墨汁又是怎麼回事?

不等周圍大臣想清楚,李解的眉頭就已經皺的越發厲害了,他雙手舉著那張紙,道,“皇上,請您再次過目!”

內侍監一路小跑將信紙接了過去,給了靖帝之後,靖帝的眼神便從剛開始的饒有興致,逐漸變成了陰沉。

這紙還是原先那張,筆跡也是原先的筆跡,可是靖帝卻清清楚楚的看到,那上面所寫的內容卻跟原先根本大相徑庭!

甚至可以說,說的完全是兩回事兒了!

“沈玉明!”

靖帝看了半日,忽然開口,卻是暴喝了一聲。

沈玉明還丈二和尚呢,突然聽到靖帝這般喊自己,頓時便嚇得渾身一個激靈,撲通一聲跪了下來,小心翼翼的道,“皇上,臣,臣在呢。”

靖帝此刻的臉色可算不得好,甚至可以說是風雨欲來。他緊緊地捏著這張紙,冷笑了幾聲,看向那沈玉明和沈靖襄的眼神幾乎想要吃了對方。

隻是靖帝越是這麼不說話,沈玉明便越是害怕。

好一會兒,靖帝才將眼神收了回來,問向李解,“你是怎麼知道這法子的?”他話一出口,便想起李解先前的話,又問道,“那匠人現在何處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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