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八十一章 新婚夜被冷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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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蕭君夕。

謝如琢猛的起身,詫異道,“殿下怎麼這個時候來了?”雖然詫異,可是神情裡卻是抑製不住的驚喜。

蕭君夕對她的稱謂似是不滿,不回答這個問題,反倒認真的更正,“叫我君夕。”

謝如琢神情一呆,這個稱呼卻無論如何都叫不出口。她歪頭想了想,輕啟紅唇,叫出的卻是另外一個稱謂,“夕哥,你怎麼來了?”

女子軟軟糯糯的聲音像極了上好的糕點,叫人忍不住想咬一口。

蕭君夕被她這一聲叫的心都融化開來,一面朝她走來,一面笑道,“夜色正好,突然想為你吹一曲笛子,所以便來了。”

聞言,謝如琢的臉色霎時就變成了酡紅。前幾日的書信來往,她曾經笑稱,想要看人月下為自己吹笛子。誰料想,他竟然真的放在了心上。

見她這般女兒家的姿態,蕭君夕隻覺得心中一片柔軟,因將笛子拿了出來,笑言,“這些時日學了一首曲子,你且聽聽看。”

一陣悠揚的樂曲自他口中吹出,謝如琢心神一震,看向他的目光便有些濕潤。

他吹得不是别的,正是鳳求凰。

有一美人兮,見之不忘。

一日不見兮,思之如狂。

鳳飛翱翔兮,四海求凰。

……

月兒新眉掛樹梢,有鳥兒低鳴,合著他的曲子,將這月色點綴的越發柔和而美好了起來。

他今夜著了一襲墨色玄裳,卻遮不住他那出塵的氣質。因著離得近,謝如琢可以清晰的看見他眼神中的柔情似水。

待得一曲終了,蕭君夕將笛子緩緩的放下,眼神溫柔的詢問,“琢兒可還滿意?”

謝如琢莞爾一笑,“君如此大禮,怎能不滿?隻是來而不往非禮也。”說著,她回身走到櫃子前,取出一副繡好的繡品來,雙手奉上。

那是一副王孫公子圖。先要在紙上勾勒出其形態,而後再以絲線配之,一點一點的繡出眉眼身段,旁邊再配上詩詞相題。

而這繡品中的公子,正是蕭君夕。

蕭君夕一望,便知她下了許多工夫。且這繡圖中的自己,竟然有八分相像,神態一點不差,可見她對自己的認真程度了。

蕭君夕心中感動,知她是投桃報李,也不客氣,將繡品珍而重之的收了起來,含笑道,“琢兒這禮太重了,我怕是要用一生也還不清了。”

聞言,謝如琢難得的戲謔道,“既然一生不不夠,那便來世再續吧。”

蕭君夕卻是一臉的鄭重,“好。”

“其實今日前來,我還有另外一件事情。”蕭君夕望著謝如琢的臉,有些不捨道。

謝如琢一愣,下意識問道,“何事?”

蕭君夕微微歎息,“父皇命我暗地裡巡查黑騎軍,一來一往要半月的時日,怕是趕不上你的及笄了。”

今夜他並非專程出宮為她而來,而是為了去黑騎軍的駐紮地。可是到底割捨不下她,所以特來看她。

黑騎軍,謝如琢當然知道。前世裡,沈婧慈二人便是忌憚這隻軍隊,方才對蕭君夕遲遲不敢下手的!

謝如琢勾起一抹笑意道,“大丈夫當如此,至於我的及笄禮,一支簪子加一首曲子,足矣。”

見她這般,蕭君夕突然便忍不住,將後者抱在懷中,柔聲道,“琢兒等我,我會儘力趕回來的。”

謝如琢隻覺得心中激盪,那本以為再不會愛人的心房此刻卻滿是柔情蜜意,她默了好一會兒,方才低喃道,“還好是你。”

還好我愛的是你,還好沒有放棄我的也是你。

她雖然沒有言明,可蕭君夕卻懂了。雖然仍舊不知謝如琢的哀傷和怨氣是如何而來,可是能夠得到她全心全意的愛戀,他也足矣。

“還好是你。”

他重複了一遍,卻是認真的望著她的眼睛說著。

你慶幸愛的是我,我又何嘗不在慶幸,你終於愛上了我。

欽天監的良辰吉日早已算了出來,呈上了案頭,乃是八月初六,也是謝如琢及笄的半月後。

距離現在,也不過月餘的時間了。

直到蕭君夕走了之後,謝如琢還沉浸在他帶來的喜悅之中無法自拔。

原以為今夜會是極為糟糕的一晚,可因著他的到來,卻變成了她生平中難以忘懷的一日。

有人歡喜有人憂。

這廂的謝如琢含笑入夢,可那廂的沈婧慈卻是氣得一夜都沒有閤眼。

到了天明時分,照例是要去宮中請安的。

沈婧慈左思右想,最終不得不拉下了臉面,去了蕭君涵的院落。

可誰料想,後者有意晾著她,竟然叫一個姬妾開門,給了沈婧慈一個下馬威!

一連幾日,蕭君涵都刻意的晾著她,沈婧慈想儘辦法,方才見到了他的面。一番說辭之下,蕭君涵雖然面上聽了她的解釋,可是心中其實對她一點都不相信。

裂縫已經被種下,懷疑的種子隻會生根發芽,而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消失。

而這個時候的謝家,也出了一件大事。

有婦人哭鬨著要來謝家尋兒子,“恰巧”便被謝如琢撞見,且帶到了季氏那裡。

待得婦人哭訴完之後,季氏登時便大怒的將蘇碧心叫來對峙。

蘇碧心面上一頭霧水,心裡卻是警惕異常。自從那富貴消失了之後,她便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。隻是作為一個暗棋,她卻明白敵不動我不動的道理。況且沈婧慈這些時日心情很差,她也怕說了之後被沈婧慈當做廢子處置,所以也不敢告訴對方,隻自己在心裡輾轉反側。

如今一見到那個婦人,蘇碧心雖然不認識,可心裡卻有一種不好的感覺。

見到蘇碧心,婦人頓時哭著上前抓住她的衣服道,“你這個歹毒的女人,你還我的兒子!”

蘇碧心不著痕跡的後退一步,也甩開了婦人的禁錮,詫異道,“這位姐姐,你這是做什麼?”

一旁的謝如琢冷笑著看她演戲,一言不發。

婦人指著她道,“你問我做什麼?若不是我那挨千刀的丈夫醉酒後告訴我說,他將孩子賣給了你,我至今還不知道我孩子的下落呢!你快交出我的孩子來!”

蘇碧心則直接跪到了季氏的面前,顫聲道,“老太太,妾身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錯,竟然什麼人都能來栽贓陷害我了!”

季氏對這件事並不知情,如今聽她說了,也有些動搖,因問道,“你說你的孩子被她買走,可有證據麼?”

那婦人當下就哭道,“我那挨千刀的丈夫和哥哥可以作證!”

這話一出,蘇碧心登時就變了臉色,她萬沒有想到,富貴竟然還活著!

吉祥和富貴已經被謝如琢下了藥,如今一舉一動都由著人控製,可面上卻是看不出來的。

待得二人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過之後,蘇碧心霎時就哭道,“老太太,這是冤枉啊,妾身真的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!”

謝如琢至此才開口,“蘇姨娘既然不知道,咱們便問女醫便是了。”

她的話音一落,那女醫便被推著進了門。她一臉的驚慌失措,在看到蘇碧心之後,頓時抖著身子道,“是,是蘇姨娘指使我的,我當時缺銀子,所以才乾下了那等缺德事兒啊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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