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百三十一章 雙雙滾落懸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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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如琢似乎做了一場很長的夢,夢裡過往之事紛紜而來,似楊花一般紛紛揚揚的叫她有些招架不住。

最後畫面定格的地方,便是沈靖慈那笑的猖狂的臉,和蕭君涵站在暗處冷漠的眼神。

謝如琢渾身一個激靈,突然就醒了過來。

一輪慘淡月色照在頭頂,謝如琢躺在被大雪掩埋的亂石堆中,突然便忘記了自己所處何地,恍惚間以為自己是被人扔進了亂葬崗上。

隻是她身上徹骨的疼痛卻在提醒著她,她還活著。

是的,活著。

謝如琢猛地坐起身,朝著四周望去。月色雖然稀薄,可藉著地上的雪光,卻能夠勉強辨别出,這裡乃是山穀腳下。

也就是說,她福大命大的沒有在那高崖上摔死,隻是被摔傷了。

那麼,蕭君涵呢?

不遠處傳來一聲男人的輕喘,謝如琢下意識望去,便見蕭君涵正趴在離自己三步之遙的地方,而他肩膀上的傷口已經被凍僵,隻是那地面一片暗紅,卻昭示了這個男人的傷勢似乎有點不妙。

謝如琢撐著身子站起身,搖搖晃晃的走了過去,而後將蕭君涵翻了過來。

男人的臉上有些發青,看樣子被凍得不輕。

這個男人,除卻新婚的頭半年日日宿在自己房內以外,待得後來他的勢力鞏固了之後,謝如琢便隻能算著日子,等待著他了。

那時候的蕭君涵,經常以公務繁忙為藉口宿在書房,可謝如琢卻真真切切的知道,那個書房裡,還有一名叫沈婧慈的女人。

而他的面目,便是從那時開始,已經逐漸變得模糊,乃至陌生。

如今再一次這般近距離的看著蕭君涵,謝如琢竟然生出一種感覺,面前這個男人似乎真的隻是一個陌生人,她從未認識過。

可是,方才夢裡的場景還在眼前浮現著,她又怎麼可能真當他是一個陌生人!?

她眸子裡凶光一閃,牙齒也被咬的咯吱咯吱作響。謝如琢猛然伸出雙手,狠狠地朝著蕭君涵的脖子掐了下去!

雖說他就這樣死了有些可惜,可是眼下,她唯一想做的事情,便是殺了他!

為她那個死去的孩兒,為她前世裡陪葬的謝家,更為她自己那一生不公平的命運!

蕭君涵意識正在朦朧之時,卻突然覺得呼吸難受了起來。他下意識的睜開眼,便見謝如琢那一張放大了的臉出現在自己面前。

女子臉上的表情太過猙獰,不像是人類,倒像是索命冤魂一般,直叫蕭君涵的心頭打了個突。

他猛的抬起腿,朝著謝如琢踹了過去,卻不料對方的力氣出奇的大,他竟然沒能將謝如琢踹開。

人在面臨求生意誌時,往往會生出比平日大數倍的力氣,現下的蕭君涵也不例外,他掙脫不開,那手便狠狠地抓上了謝如琢的手,拚儘全力將她掰了開來!

謝如琢縱然想殺死對方的絕心很大,卻防不住她眼下糟糕的狀況。被蕭君涵這般一掰一推,謝如琢再也沒了力氣,朝著一旁倒了過去。

而蕭君涵也不例外的是強弓之末,他猛地將謝如琢撲在自己身下,咬牙切齒道,“我剛救了你,你卻要來殺我?”

謝如琢被他壓在身下不得動彈,隻拿一雙寫滿陰霾的眼睛望著他,那漆黑如墨的眸子裡,儘是恨意。

蕭君涵似是沒有想到她會用這樣的神情看自己,伸出手掐著她的下巴問道,“你恨我?你為何恨我?”

他平日裡對謝如琢屢次獻好,雖然算計了她許多次,可也並未做過真正傷害她的事,為什麼謝如琢的眼中全是刻骨的恨意?

聽到這話,謝如琢彷彿聽到極為好笑的笑話一般,禁不住嗬嗬的笑了起來,笑到最後,那笑聲都化作了滿目的淒涼,“你將我害的這麼慘,我為何不能恨你?”

“今夜算是我的錯,可我後來也這樣護著你了。”蕭君涵見她這麼說,頓時便有些心虛,努力解釋道,“況且,我原也是沒有惡意的,琢兒,我對你的心難道你不知道麼?”

謝如琢屈起膝蓋,頂上了蕭君涵的下身,而後在他的慘叫下掙脫掉他的禁錮,一臉警惕道,“你便是最大的惡人,少在這裡假惺惺!”

隻是,她這身體到底是弱,剛站起身便覺得頭腦一陣暈眩,朝著一旁栽倒過去。

蕭君涵不知哪根筋搭錯了,竟然撐著身子將她一把抱住,也免了謝如琢的頭磕到石頭上的噩運。

眼見著美人兒抱在懷,而這月色迷濛之下,謝如琢雖衣衫不整,卻更添了一股想要叫人欺淩的美感來,蕭君涵看的心猿意馬,越發的柔聲道,“琢兒,為何你總是要這般誤解我?我對你一片真心——”

“呸!蕭君涵,說這種話,你不嫌噁心,我還嫌臟了我的耳朵呢!”謝如琢說到這裡,突然在懷中摸出一把短小的匕首來,朝著蕭君涵便刺了過去!

蕭君涵不妨她還有武器,當下就駭的朝後退了一步。謝如琢一擊不中,又朝著他重新揮過去。

蕭君涵眉頭緊皺,便是眼下這種情況,他到底還是比得過一個小丫頭的。如此反覆幾招,謝如琢再也沒有力氣,蕭君涵也趁此機會,見招拆招的製住了她,冷聲道,“謝如琢,你别敬酒不吃吃罰酒!”

“隻要是你遞的,什麼酒我都不吃!”

謝如琢手上不得動彈,嘴裡卻是絲毫不客氣。

聞言,蕭君涵再也沒了耐心,冷笑道,“謝如琢,我不想逼你,可是今夜就你我孤男寡女,若是我真對你做了什麼,難不成你還能逃的了麼?”

謝如琢嗤了一聲,眉眼冷厲道,“隻要你不怕這裡成為你的葬身之地,那你就儘管試試!”

儘管此時不合時宜,可是蕭君涵卻不得不承認,這樣的謝如琢竟然讓他生出一股子動心的心思來。

他放緩了語氣,道,“琢兒,你知道的,我隻是想娶你,嫁給我有這麼難麼?”說這句話的時候,蕭君涵的眼裡寫滿了溫柔,彷彿一個對摯愛之人無可奈何的寵溺。前世裡的謝如琢,不知多少次就溺斃在了他的這種溫柔之下,而後徹底喪生。

謝如琢突然便莞爾一笑,在蕭君涵逐漸亮起的雙眸裡,一字一頓道,“難如登天。”

“謝如琢!”

蕭君涵咬牙切齒,正預備說什麼的時候,忽的聽見不遠處傳來淩亂不起的腳步聲。

會在這半夜來的,要麼是敵人,要麼是親人。可二人都不傻,眼下這種情況,是親人的機率太小。

因此蕭君涵當下就鬆開了她,沉聲道,“不想死在這裡,就配合著找生路!”

謝如琢雖然不想理會他,可也知道現下是種什麼樣的狀況,將自己的匕首牢牢地握在手裡,當先朝著左側走去。

她方才就觀察過地形,這裡是山穀下面,想來會有岩洞之類的存在。

見她找尋的似乎有方向,蕭君涵忽而開口道,“跟著我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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