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四十二章 得知真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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蛇?又是蛇!

那日在長公主生辰上出現了蛇,蕭君涵雖未在現場,卻也聽了下人惟妙惟肖地講述了宴席之上發生的事情,可謂是驚心動魄,謝如琢九死一生。

而如今,沈府竟然也出現了蛇,還咬了沈婧慈一口。

蕭君涵不傻,自然起了疑心,“你可是想到了什麼?”

沈婧慈這女人一向極有心機,既然她讓自己前來,就必然是有了計劃,蕭君涵也不著急,垂下眼眸等著沈婧慈的回答。

沈婧慈有些淡淡的失落,原以為蕭君涵會關心自己的傷勢,可是她竟然有一瞬間忘記了,蕭君涵並不是這樣的人。

他關心的,從來都是自己的大業。

沈婧慈很快將自己的情緒掩飾好,將一個小盒子打開,道,“二皇子可知這是何物?”

蕭君涵抬眼看了看,見內中鋪設軟絲紅布,上面擺著一株褐色的草,當下就搖了搖頭,“並不識的,怎麼,這和此事有關聯麼?”

聽得他詢問,沈婧慈眸子中的寒意一閃,道,“這是幻影草,研成碎末之後灑在隨身所帶的物品上,會散發一種特殊的香氣,乃是蛇類最愛。所以,但凡有它們生長之地,必定會有蛇窟存在。”

“所以,前日姑姑生辰宴會上,謝如琢的衣服上有幻影草?”

沈婧慈剛剛說了一句,蕭君涵立刻將這幾日發生的事情一一聯絡起來。且不說那偌大的公主府有多少人精心打理,平日裡莫說蛇了,便是蒼蠅都難見一隻,怎麼就偏出現在宴會上了?還是有目的的衝著謝如琢咬去!

而近日沈婧慈也被咬,看她知曉的這麼清楚,倒像是作繭自縛被報複了。一想到此處,蕭君涵霎時就懷疑上了謝如琢,難不成沈婧慈的傷口是謝如琢的警告麼?可他又有些疑惑,那謝如琢往日裡的模樣一副草包模樣,難道都是掩飾麼?

“沒錯,那日宴會上之事本是五皇子做下的,我當日順水推舟也不過是想多給他安上一條罪名罷了。可誰曾想,那個蠢貨非但沒有害到謝如琢,反而連我都被咬了!”一想到此處,沈婧慈就忍不住的咬牙切齒,她苦心佈局,本以為會一箭雙鵰,誰知道到最後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,還害到了自己!

見蕭君涵不說話,隻是沉默不語,沈婧慈有些焦急,不由的拔高了聲音道,“二皇子,依我看來,應該派人調查此事是否是謝如琢所為,若是她做的,那麼就表示她已然知曉那日我在長公主府上對她所做的事情,我們就該有所防範了。”

聞言,蕭君涵方才點頭道,“恩,你放心,這件事我自會查個水落石出,給你一個公道。”沈婧慈這話沒錯,這段時日他總是覺得謝如琢不再是從前那個好控製的謝如琢,若此事當真是她所為,那麼日後還應更需小心謹慎的好。

這棋子若是脫離了掌控,那就隻能被當做廢棋了!

沈婧慈恩了一聲,道,“隻是殿下也要小心些,我現在總覺得那謝如琢心思深沉,若是被她發現了咱們調查她,恐怕之後又得再費些功夫對付她了。”

不知怎的,沈婧慈說這話的時候,蕭君涵竟然有一瞬間的走神,他望著眼前臉色蒼白的沈婧慈,突然生了一抹厭惡之心,“你且好生休息,若是我得了信,自然會告知於你。”

說完這話,蕭君涵便不再看沈婧慈,而是匆匆的離開了此處。

沈婧慈被蛇咬之事,本就是謝如琢下的戰書,這痕跡自然沒有抹乾淨。蕭君涵派出去的人很快就有了答覆,聽著手下的回報,蕭君涵不禁冷然了神色。看來,將幻影草放入沈婧慈房間裡的事兒,還真是謝如琢的人做的!

這個謝家小姐,從前可不是這樣的。

不知為何,得知了這個訊息之後,他不但沒有想除掉她的打算,反而有一瞬間對謝如琢的興致更濃了些,但那不過是一刹那的事情,他隨即便控製住了自己的情緒。他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麼,他想要謝如琢做什麼。

蕭君涵將整件事情的調查結果告訴沈婧慈時,沈婧慈的臉霎時便因憤恨而扭曲了起來,此事果真是謝如琢做的,她的膽子未免也忒大了些!

“二皇子,這事兒不能就這樣算了!”

沈婧慈憤怒地一拍桌子,卻牽動了她的傷口,噝噝啦啦地疼著。

蕭君涵瞥了沈婧慈一眼,卻是並未出聲,是沈婧慈出手在前,謝如琢不過是略施報複,他若是從中周旋,倒顯得他這個做皇子的不公。

沉默片刻,沈婧慈也覺出了蕭君涵情緒的不對,她緩緩的收了自己的情緒,略施一禮,道,“是我思慮不周,下次斷不會這樣魯莽行事了。”

蕭君涵這才頷首,“知道就好,謝家乃是我們的棋子,謝如琢更是,若是她死了,我們的計劃豈不是要推翻重來?”

“二皇子說的是。”

見她重新恢複了那般沉穩的模樣,蕭君涵方才歎了一口氣,道,“既然謝如琢已經知曉此事,我們還是要早早打算為好,長公主府上的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,但是若是旁人問起,可不要意氣用事。”

沈婧慈點頭應了,二人方才說起了别的事情。

回到沈府的時候,天已漸昏。見沈婧慈迴轉,抱琴頓時便迎了上來,強笑道,“給小姐請安。”那日沈婧慈訓斥過她之後,隻要遇著去見二皇子的機會,沈婧慈都會毫不留情的掐掉。眼見著今日又是如此,抱琴的心中也有些慌了。

沈婧慈斜睨了她一眼,轉而坐在桌子前,道,“恩,去幫我沏壺茶來。”

“是。”抱琴應了,這才有些不甘不願的出了房門。

沈婧慈捂著胳膊,那會兒在别院的時候,她由於太激動而牽動了傷口,此時胳膊上已然透露出斑斑血跡。她卻並不在乎,左右她是否傷了,也沒有人真的在乎。

“小姐,奴婢給您換藥吧。”

一個小丫頭怯生生地說道,她看著小姐回來之後一直端坐於此,便大著膽子靠近了沈婧慈,卻不想,這一靠近,便看到沈婧慈的胳膊處卻是一片血跡,看著好不觸目驚心。

沈婧慈彷彿沒有聽到一般,思緒不知飄向何處。

“小姐?”

大約是因為香兒是新進沈府伺候沈婧慈的,不知者不畏,膽子也比旁人大些,見沈婧慈不說話,她上前一步道:“小姐,雖是春日,到底是有些涼,您的傷口見風就不好了,奴婢看您……”

“滾!”

沈婧慈幾乎是低聲怒吼,從來沒有人真心關切她,就算是香兒,應該也是怕被人責罰,方才會如此著急替她換藥才是。

“奴婢該死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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