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三十五章 近水樓台不得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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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罷謝如琢的眼神飄向别處,一副我不想搭理你你快走開的模樣。

謝如琢,你給我等著!

章繡妍嘴上吃了虧,卻並不打算就此放過謝如琢,否則日後相見,豈不是被謝如琢笑話?

念著,她故意拿了謝如琢放在桌上的茶杯,隻聽得“哎呦”一聲,便不小心打翻了茶杯,可偏巧,這茶水竟然儘數灑在了謝如琢的身上,好好的春衫就這麼汙了。

謝如琢秀眉蹙起,章繡妍明顯是故意所為,為的就是給她一個難堪。

也罷,這地兒悶得很,索性借了換衣裳的功夫出去透透氣,也免得再見到章繡妍這張嘴臉。

“是妍兒不小心,竟弄臟了謝小姐的衣裳,還望謝小姐不要怪罪才好。”

章繡妍臉上帶著明顯的得意之色,謝如琢如何都沒有從她的臉上看出有絲毫的愧疚。

“傳言說章小姐不擅女紅,我原本還不信,如今見你連個茶都端不好,這才信了傳言非虛了。也罷,我就不與你計較了。”謝如琢冷笑一聲,擠兌了章秀妍幾句,便要起身去換衣服。

正在此時,便聽得謝如月的聲音響起,“琢兒,我和你一同去。”

聽到這邊的動靜,謝如月便急急地趕了過來,上次在宮裡之事讓她太過後怕,她自是不放心謝如琢獨自前往。長公主府極大,謝如琢又不熟悉地方,有個人照應總是好的。

待得和長公主告了假,謝如琢和謝如月便被丫鬟們領著去别苑更衣,謝如琢不經意間回頭時,卻恰巧瞥見了沈婧慈那張幸災樂禍的臉龐。

是了,此事和沈婧慈八成脫不了乾係,章繡妍慣是個沒腦子了,該是被沈婧慈利用,將茶水潑在自己身上了。

謝如琢和沈婧慈四目相對,空氣中充斥著看不見的刀光劍影,末了,謝如琢卻是微微一笑,誰能證明是沈婧慈慫恿的章繡妍呢?若是自己當真在此計較,反倒是失了自己的身價。

長公主府中衣裳自是不缺的,待得到了內殿之中,謝如琢便隨手挑了一件,似是故意置氣一般,謝如琢竟是揀了件和自己被弄臟那件差不多顏色的衣裳,一想到章繡妍可能會出現的種種神色,謝如琢不禁孩子氣一般的笑了起來。

謝如月見她這般舉動,不由得無奈笑道,“何必呢?”

不消謝如月細說,謝如琢亦知曉她的意思,若是平日裡,謝如琢未必會和章繡妍一般見識,隻是今兒,也不知是怎的了,她就想看章秀妍吃癟的模樣。

“二姐不覺得這衣裳的顏色極好麼?”

見自家小妹一臉嬌俏的笑意,謝如月隻無奈點頭,既是謝如琢相中的,她也不加阻攔,左不過是件衣裳罷了,何苦這般小心謹慎。

出了房門,兩人方才發覺先前領著她們來的丫鬟竟是不見了,喚了幾聲沒有得到迴應,謝如琢和謝如月相視一眼,都有些疑惑了起來。照例說,這長公主府的人不該這般無禮的,客人未曾出來,丫鬟就先行離開,也太過沒規矩。

隻是這宴會是終歸要回去的,否則被長公主知曉了,定是會感到不快。

沒了丫鬟,二人隻得順著來時的道路往回走,可是長公主府上極大,兩人彎彎繞繞了一陣,非但沒找到來時的路,竟然還迷失在了這偌大的後院之中。

想著一時半刻走不回去,謝如琢和謝如月索性放慢了腳步,順便欣賞長公主府上的景色。

“長公主府上的丫鬟也忒滑頭了些,不過一會兒的功夫,竟是沒了蹤影,若是長公主怪罪下來,我們可要好好地告上一狀!”

謝如月走得有些累了,不由得憤憤然起來,隨手摺了一枝無辜的花朵,將上面的花瓣一朵朵揪了下來。

“今日盛宴,想必府上事務繁多,略有差池也是正常的。”謝如琢話音未落,驀地停住了腳步,一把拉著謝如月停了下來,低聲道,“二姐可是聽見了?”

謝如琢未說之前,謝如月還未曾留意,聽了謝如琢的話,她頓時凝神聽去。

這月色朦朧之中,正有幾聲女子的嬌喘從不遠處傳來,間或夾雜著男人的低喘,“可人兒,可要再用力些?”

那女子似呢喃似啜泣,“要,要!”

“哦?要什麼?”男人的聲音帶著幾分的邪肆,說話也越發的浪蕩了起來。

謝如月臉色不由得微赧,這聲音太過讓人羞愧,一時之間她竟不知如何是好。這偌大的長公主府內,她們本就是客,原不該胡亂走動的,如今竟然撞見這一幕,謝如月頓時便有些慌亂了起來。

還是謝如琢反應得快些,前世的時候,她記得長公主府曾經發生過一件極為轟動的事情,且當時她還身在局內,因著那一念之差,後來更是被大肆報複!

一唸到此,謝如琢頓時便皺起了眉頭拉著謝如月,示意她趕緊離開,這樣的是非之地可不是她們這等黃花大閨女應當待著的地方,撞破了不但對裡面那兩人不好,於謝如琢和謝如月的名聲也是不佳的。

可身不由心,便在她要離開的時候,突然便覺得膝蓋被不知名的東西狠狠地打了一下,謝如琢當下就痛撥出聲,旋即被謝如月捂住嘴巴。

男人正在興頭上,忽聽得不遠處有女子的悶哼,他頓時便停下了動作,警惕的喝道,“誰!”

這裡靜悄悄的,莫不是被人發現了?

因著那座假山遮掩,加之這裡樹大草密,男人一時之間倒是沒發覺這夜色中貓著兩個嬌小的身影。

謝如琢和謝如月大氣都不敢喘,連鼻尖都滲出了細微的汗珠。這次,不但謝如琢,連謝如月都聽出了那個男人的聲音!現在隻能祈求菩薩保佑,不叫那人發現自己姐妹二人了!

“駙馬,方才的聲音想必是這假山裡面的鳥雀,這裡偏僻的很,向來少有人煙,您不必如此驚慌。”

忽聽得一抹嬌嫩入骨的聲音傳來,那女子隨即便抱上了男人,一副饑渴未平的模樣。

謝如琢隱在草叢之中,緊緊地抓著衣角,心神極為不寧。謝如月隻覺得這聲音似是有些熟悉,卻又一時想不起來到底在何處聽過這個聲音。

便在姐妹二人高度緊張的時候,隻聽得那男人沉聲說道,“還是警醒些好,若是被公主發覺,你我二人均無好下場,你先速速離去吧,我且去看看到底是何人在此。”

駙馬到底是個警惕的,他能得到今天這一切屬實不易,萬不能被哪個不長眼的撞破了他們的好事,巴巴地告到了長公主那裡,若當真如此,别說是榮華富貴,怕是性命都難保。

女子發出一聲嬌歎,雖是百般的不情願,到底也聽了駙馬的話,起身整理了衣裳,隨著駙馬走了出來。

竟是長公主的貼身宮女如意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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