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六十三章 捉姦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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隻是這話沈婧慈卻不能說出來,蕭君涵還肯解釋,就代表他還在乎自己,她就不能因此拿喬,而是該好好利用這一點在乎。

念著,沈婧慈行了一禮,笑道,“如此,王爺好走。”

蕭君涵隻略一點頭,竟然便真的帶著慕容婉走了。臨走之前,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,慕容婉竟然朝著她的方向看了一眼,眸子裡滿是不屑。

沈婧慈緊緊地攥著衣袖,心裡已經掀起了滔天巨浪。

等到人走遠之後,沈婧慈低聲吩咐了一句,“去,查清楚怎麼回事。”

侍墨應了一聲,就見沈婧慈已然進了那郎中的屋子。侍墨微微露了一抹笑容,又迅速隱去,轉身便朝外走去。

這個遊方郎中看模樣約莫有六十開外,看起來頗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模樣。一番望聞問切之後,便肯定的問道,“夫人是不是得罪過什麼人?”

沈婧慈心中一緊,反問道,“大夫何出此言?”

那遊方郎中捋了捋鬍子,道,“你身中奇毒,深入骨髓,若非是極恨你之人,絕不會以此陰毒手法對待你的。”

沈婧慈心中頓時大喜,她看過許多大夫,可是連太醫都難以診斷出來,如今卻被這個遊方郎中診出來了,可見她的病有救了!

“大夫,我這毒可能清除麼?”

郎中對上沈婧慈渴望的眼神,微微一笑道,“雖說費些時日,可是老夫自認還是可以將此毒拔除的。”

說完,他又寫了個方子,道,“回去按著藥方抓藥,十日之內應不會再犯。”

沈婧慈再三謝了郎中,剛被小廝送出了門,就見侍墨去而複返。

她臉色一凝,由著侍墨扶著自己上了馬車。

“可查清楚了?”

一上車,沈婧慈便迫不及待的問道。

侍墨點了點頭,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。

原來蕭君涵的馬車被驚,不小心撞到了慕容婉,為了表示道歉,蕭君涵便要帶著她請太醫看診。

結果慕容婉身邊的丫鬟說最近京城來了個神醫,不如去那裡。於是這兩方人馬便好巧不巧的撞上了。

末了,侍墨又遲疑道,“想來今日之事真的是個巧合,隻是奴婢聽說,這大食國的公主在京城呆了幾年還不走,怕是鐵了心要嫁到這裡的。您說,會不會是那公主故意設計王爺,想要搭上咱們齊王府的門?”

聞言,沈婧慈咬牙道,“這還用說麼?她慕容婉今日的眼神,分明就是在向我示威!哼,想不到剛趕走了一個,就又來了個不知死活的!”

說到此處,沈婧慈又露出一抹冷意,“秦家在京城樹大根深我都敢動,更何況她一個在這裡無依無靠的異國公主?敢打我男人的主意,我會讓她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!”

侍墨不由自主的垂下了頭,掩蓋住了眸子裡的一抹精光。

良久,侍墨才開口問道,“主子,那咱們還去鋪子裡麼?”

沈婧慈這才想起來,剛才為了給自己解圍,侍墨可說了今日是要去鋪子裡查賬的。

念著,沈婧慈歎了口氣,道,“去,怎麼不去?越是這樣子,我越不能讓别人看了笑話!”

時光匆匆,白駒過隙,轉眼便到了二月,天氣也有了回暖的跡象。

院內的迎春花開了大半,連空氣中都夾雜著特有的花香,叫人心曠神怡。

謝如琢坐在院子裡,手裡捧著一杯茶,難得的享受著午後悠閒的時光。

這些時日,她的小腹越發的明顯了起來,偶爾肚子那個不安分的小傢夥還會突然一腳,來宣告自己的存在感。

紅蕊走進來的時候,就見謝如琢眯著眼睛,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。

她輕手輕腳的走過來,還是驚醒了謝如琢。

見到了來人,謝如琢莞爾勾起一抹笑意來,“你怎麼這個時候來了?中午的時候淺碧蒸了蟹粉包,你要是來的早了還能吃上呢。”

紅蕊嫁了人之後,還是常常回來,除了打扮上變了些,性子還是同以前一樣。

聞言,紅蕊頓時便嘻嘻笑道,“無妨,待會我再去央了淺碧,保管叫她再蒸一籠給妾身呢。”

她一面笑著,一面走到謝如琢的面前,關切的問道,“王妃這兩日可還好麼?”

謝如琢微微一笑,“還算愜意,怎麼,那事情有訊息了?”

紅蕊立刻便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來,“今兒上午發生了一件趣事兒,王妃可要聽聽麼。”

她雖然這麼問,卻是不待謝如琢回答,便迫不及待的講了起來。

“今兒上午,沈婧慈的悅之妝裡去了個特殊的客人,那客人揚言自己用了悅之妝的脂粉之後,臉上便起了紅疹子,讓太醫驗過之後,說是這脂粉有問題,所以要去討個公道的。還說,若是不給她一個滿意的答覆,她便砸了這個店鋪。王妃猜猜看,這位跋扈的客人是誰?”

謝如琢略微一轉眉眼,便含笑問道,“可是那位大食國的公主慕容婉?”

“正是她。”

紅蕊眼中揚著笑意道,“王妃沒去看熱鬨真是可惜了,那位大食國的公主看著嬌生慣養的,嘴上可是個得理不饒人的,將那悅之妝的掌櫃罵的都不敢回嘴,當下就去請自己的正經主子了。說起來也巧了,偏巧沈婧慈有事外出,並不在家中。可是那公主卻以為是沈婧慈故意躲著自己,竟然將悅之妝真的給砸了!”

說到此處,紅蕊又嘿然笑道,“往日裡隻聽說過打翻了五彩鋪子的,今兒可算是真見識到了。紅的粉的飄了一地,香氣傳了兩條街呢。”

見她這般幸災樂禍的模樣,謝如琢也忍不住笑了起來,“你這麼一說,我倒是有些後悔了,果然是有些可惜。”

說著,她又想起一事,因道,“不過也不算可惜,想必接下來還有一出好戲要看呢。這脂粉鋪子可是沈婧慈日進鬥金的來源,今日慕容婉一砸,可讓她損失不少呢。”

以沈婧慈的脾氣,定然不會就這麼罷休的。

謝如琢猜的不錯,沈婧慈前腳回家,後腳便得知了此事,登時便氣得暴跳如雷,連衣服都沒有換,就急匆匆的去了悅之妝。

那日她服用了那個遊方郎中的藥之後,十日之內果真沒有再發作,所以她對那郎中也越發的信任了起來。

今日前去,她用儘了辦法,才說服了那郎中為自己看診,而不是離開此處。

誰知道剛有一個好訊息上門,後腳就來了這麼大的一個噩耗,怎麼能叫她不生氣?

她匆匆忙忙趕過去之後,看到的便是自家鋪子被砸的七葷八素的模樣,到處都是粉餅飛揚,各色調和的水墨也被砸了一地,看起來格外的淩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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