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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到謝如琢提蕭君夕,謝淮揚頓時便如同一隻泄了氣的皮球一般,道,“謝如琢,你少汙衊人了,我可沒有詆譭三皇子的意思!”
“哦,莫非在三哥的意識中,隻要是權貴之人,不管何等模樣,都值得你去巴結維護。反之,若是在你看來無用之人,哪怕是兄弟手足,也可以貶低打壓,當眾嘲笑的,是麼!”說到最後,謝如琢話中的口氣也越來越重。
陸氏當下就變臉,道,“謝如琢,這是你對哥哥說話的口氣麼,你也太膽大妄為了吧!”
謝如琢不閃不避,勾唇冷笑道,“三嬸,那在您看來,三哥剛才的態度,可是對哥哥說話的口氣?”
陸氏被她的反問噎了一噎,還是喬氏出來打圓場,笑道,“行了,都是自家兄妹,拌嘴便罷了,可别耽誤了遊玩的行程。時候不早了,快上車吧。”
見喬氏出面,謝如琢也不多說,隻笑著應了一聲,這才請謝淮齊與謝如菲上了車,自己也跟著上去了。
三房留下的嫡庶二女,則毫無選擇的上了後面的馬車。
待得馬車轔轔而行,謝如月才忍不住的捧著肚子笑了起來,一面笑一面道,“琢兒,你這嘴上的工夫可是越來越厲害了,那陸氏出了名的潑辣,今兒個竟然叫你噎的啞口無言,當真是痛快,痛快的很呢。”
謝淮齊卻有些臉色發白,呐呐道,“四妹妹,真抱歉,因為我才叫你跟三嬸吵了起來。”
見他這模樣,謝如琢輕笑一聲,道,“無妨,你就當是看熱鬨罷了。”說著,她又正色道,“隻是二哥,你的脾氣是該改改了,不然以後你成了家,别人若是欺辱到你的妻兒頭上,你也這般由著人揉圓搓扁麼?”
謝淮揚似是從未想過這個問題,見她說的鄭重,也不由得鎖緊了眉頭,卻是不發一言,似是在思索著什麼。
謝如琢見狀,也不打擾他,隻是將小桌子上的茶壺端起來,給三人倒了一杯茶,自己則拿了包糕點出來,慢慢的啃著。
倒是謝如月撇撇嘴,道,“你倒是管的不少,依我看,二哥的性子挺好的,就是軟了些。不過二嬸的性子,以後也不會叫他受欺負的。”
謝如琢但笑不語,瞥了她一眼,轉而跟謝如菲說起話來了。
郊遊約在了城南的煙翠山,這裡春日的時候草軟花柔,遠山含黛近水潺潺,加之京郊馬場的存在,可謂是一個極佳的春遊之地。而最妙的是,這裡還有一處天然的溫泉,早些年被沈家無意中發現之後,便圈下來做起了湯池的生意,專門接待貴客。
饒是年年都來,可是經曆了一冬天的蕭瑟之後,此時一下車,眾人還是被眼前的光景給迷住了眼。
微風和煦,輕柔的拂過臉頰,漫山遍野的綠色盎然鋪地,其間星星點點的散落著不知名的小花。空氣中傳來若有似無的花香,好似一個傾城絕色的美人,在不停地挑撥著你的神經,卻又忽近忽遠的不叫人觸碰,叫人心曠神怡之餘,又有些心中癢癢。 本章未完,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! 第1頁/共2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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