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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藺家把藺雲婉的墳給遷走了?”
葛寶兒太驚訝了。
要是說陸爭流和慶兒,都因為兩個人長得太像而認錯了,藺家遷墳,那就太讓人懷疑了。
陸爭流沉默著點頭。
他說不出來自己的心情,他生怕是自己想多了,認錯了人,但他此刻卻認定了,他絕對沒有想多。
他忽然笑了起來:“是她。就是雲婉。”
葛寶兒將信將疑。
當年她可是親眼看到藺雲婉被燒死的!門都是她親手去鎖上的。
她十分的好奇:“究竟有多像?你和慶兒竟然同時認錯?”
“我要親自去看看。”
陸爭流立刻阻撓她:“你想對她做什麼?!”
葛寶兒沒好氣地說:“我隻是想看一眼!我不相信,天底下會有長的那麼像的兩個人。大爺以為我想乾什麼?”
陸爭流冷淡地說:“你别想了,你見不到她。”
她現在是桓王妃,不是一個侯府的小妾就能攀上的。
葛寶兒知道他在嘲諷自己。
她也不客氣地說:“大爺說的對,她是王妃,等閒人見不著的。就算她是藺雲婉,大爺你也别想了!”
陸爭流冷冷地看了葛寶兒一眼。
葛寶兒心思都在桓王妃的事情上,也不管丈夫怎麼看自己。
她是必須要見一見桓王妃的。
葛寶兒去見了一面陳夫人。
“娘,您幫我想辦法,見一見桓王妃。”
陳夫人臉色很憔悴,國公爺派人回來訓斥她了。
老夫老妻,她還捱罵,别提多難堪了。
她便道:“寶兒,你别擔心這些。你和慶兒好好過日子,有我和爹在一天,你和慶兒就會好好的。”
“桓王妃再怎麼身份貴重,那也不能把咱們國公府連根拔起。”
“你也不會有事的。”
葛寶兒緊張地道:“可您不是說,太子無子,桓王將來必定登基嗎?”
“那她不就是……不就是皇後了。”
葛寶兒很害怕:“我不動她,她也會找我報仇。還有慶兒,當年她在府裡,最討厭的就是慶兒。”
“您難道讓女兒坐以待斃?”
陳夫人道:“她真是陸家那位主母,你又能怎麼辦?”
葛寶兒默了默,笑道:“娘,您糊塗啊?她要真藺雲婉,那就是欺君之罪!”
“何必女兒怎麼辦,難道皇上容得下這種女子做皇家媳婦?”
“皇上娘娘自然就要了她的命。”
這話有道理。
陳夫人說:“要真是藺家那位,她哪日做了皇後,也是後患無窮。”
“你耐心等等,要是有機會,我便偷偷帶著你去見一面。”
葛寶兒笑著道謝,和陳夫人十分親密。
很快到了八月,科舉已經開始了。
開考那天,貢院門口排了好長的隊伍,考生們排著隊搜身檢查,脫了衣服查完沒帶小抄,才能入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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