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洪先生這個人,從不吃虧,當年他們家被造反派抄家,他家老爺子被人押到舞台上批鬥,那些白天動手的人都被他記下了,當晚這幾家人都著了火,有一戶家裡還燒死了人,從那以後,隻要是對他們家批鬥的,都沒有什麼好下場,這個人,記仇的很,齊先生,你好好想清楚這個理由該怎麼編。”戴冰說道。
齊文進可以說自已不知道這事,都是自已的保鏢乾的,自已從來沒有安排過這事。
但問題是你說的這些理由要讓對方相信才行,否則,這事該麼解釋,你的保鏢又不是你兒子,你死了,你的保鏢能繼承你的家業嗎,這樣的理由和把一個臨時工推出來頂缸一樣無恥和下流。
“我要和他見個面,有些事我想當面解釋。”齊文進最後說道。
戴冰搖搖頭,說道:“洪先生說了,他和你,隻是生意,但是他和陳勃的關係不一樣,他要培養他成為第二個洪先生,你想想,你就算是面對面解釋,有用嗎?”
齊文進聞言一下子又火了,“那你說,這事該怎麼辦,你說吧,該怎麼解釋,你說……”
戴冰端起一杯茶,放到了齊文進的面前,又給自已倒了杯茶,說道:“我們先以茶代酒,喝一杯。”
戴冰的心臟緊張的快要跳出來了。
因為就在齊文進憤怒的時候,她給齊文進倒了杯茶,可是她的指甲有意無意的伸到了杯子裡一點點,當時齊文進還在口吐飛沫的為自已辯解呢。
對於這個細小的動作根本沒有看在眼裡,因為這是自已的地盤,來的時候戴冰是被搜了身的,毛都沒有,這裡的一杯一盞,都是自已家用的,能有什麼問題。
“為什麼?”
“喝了我就告訴你。”說完,戴冰一飲而儘,還把茶杯倒了過來,滴水不剩。
齊文進此時不渴,但是戴冰在看著自已呢,於是也是一飲而儘。
戴冰又為自已倒了杯茶,想要再給齊文進倒的時候,他扣住了茶杯,看著戴冰,等著她的下文。
“我的意思是,讓陳勃把白潔也叫來,既然他出來了,我們坐一起聊一聊,你和陳勃的關係和解了,你和洪先生的關係就沒有問題,甚至陳勃還會為你說話呢,其實說白了吧,你都出來了,國內的那些事,你該放手就要放手,什麼亂七八糟的關係,除了錢是真的,其他的都是王八蛋,你說對不對?”
齊文進看著戴冰,等著看她繼續掰扯下去。
“我可以替你說服陳勃,國內的錢,你都可以拿出來,但是國內的事,尤其是事關官場上的那些事,你就閉嘴吧,别在外面有事沒事瞎咧咧了,如何?”戴冰問道。
齊文進聞言笑笑,問道:“你能做陳勃的主?”
“我不但能做他的主,我還能做白潔的主,你家裡人在美國的日子不好過吧,整天待在家裡和坐牢有啥區别?這些問題我們一併解決了,如何?”戴冰剛剛懸著的心現在總算是回到了自已的心房裡。
醉閻羅……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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