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皇甫峻那眼神,就跟看姦夫似的,恨不能在那輛庫裡南的車胎上戳幾個洞出來。
看到阮清珞出來後,皇甫峻立刻掐掉了煙,朝她走了過去。
與此同時,這輛庫裡南的車門,也終於開了。
“丫頭,下班了?”
皇甫峻倒是先走過去的,不過不等他開口。
身後一道低沉溫和的聲音,已然響起。
他沒好氣的轉身,看了眼那車子裡出來的戰銘,話卻對阮清珞說,“我說小珞珞,你不會揹著我去找個姦夫吧?”
不是說好了,就算有姦夫也是找他的嗎?
這男人,打哪兒冒出來的?
早已習慣皇甫峻這不拿自己當外人的話,阮清珞淡睨了他眼,朝著戰銘走了過去,“戰大哥,你怎麼來了?”
戰銘望著徑自朝自己走來的丫頭,棕眸柔光繾綣,“來看看你,怎麼樣,身體好點沒?”
阮清珞剛打算說話,皇甫峻從身後大步走了過來,一臉緊張。
“你怎麼了?生病了?我就說嘛,從那麼高的地兒跳下來,怎麼可能一點事兒沒有?不舒服怎麼不給我打電話?”
皇甫峻說著已經上前一步,去試她額頭的溫度,“呀,還真有點燙!走,跟我上車,我帶你去醫院看看!”
說著,皇甫峻抓住她的手腕就往路虎車上拽去。
卻還沒走一步,阮清珞的另一隻手腕,被人攥了住。
“皇甫先生,珞珞就不勞你費心了,我會照顧的。”戰銘依舊溫潤的聲音響起,將阮清珞拉到了自己身邊。
皇甫峻見他知道自己,濃眉高高一抬,“明人不說暗話。你他麼誰啊?”
鄭南見他這麼沒有禮貌,剛想上去,卻被戰銘攔住,“皇甫先生,我是珞珞的大哥,戰銘。”
皇甫峻當下哼了聲,不羈的用舌尖頂了頂下顎,“簡直笑話,阮東宸我認識,年紀可沒你大,你這個大哥,從哪塊地底下鑽出來的?我怎麼不知道?”
戰銘慢聲一笑,“珞珞的外公是我爺爺。你說我不是她哥,是什麼?”
皇甫峻眉頭頓時一皺,開始在心裡捋關係。
不是,小珞珞打哪兒冒出來的外公?
以前怎麼從來沒聽過?
阮清珞見兩人總算消停了,淡淡疲倦的說著,“戰大哥,我沒事了,回去吃點藥再睡一晚就沒事了。”
戰銘望著她帶著倦色的面容,“嗯,那我送你回去。”
還不等她說話,皇甫峻又插話說著,“咳咳,小珞珞,小雪在家等你呢,讓我接了你過去吃晚飯。”
阮清珞聽著皇甫峻的話,默了默,抬頭看向了戰銘,“戰大哥,不好意思啊,改天吧。”
戰銘望著她,沒再說什麼,“沒關係。注意别太晚了,早點休息。”
阮清珞點了點頭,上了皇甫峻的車。
皇甫峻臨上車前挑釁的看了眼戰銘,才上了車子。
戰銘望著兩人離開的車子,若有所思著。
車子上。
皇甫峻看了眼坐到後面的阮清珞,直來直去的問著,“你跟戰銘到底什麼關係?”
别說是什麼哥不哥,騙騙别人可以,哪裡騙的了他?
戰銘看她的眼神,完全是一個男人看女人的眼神。
阮清珞靠在椅背上,懶懶說著,“他說的沒錯。準確的來說,他算是我表哥。”
皇甫峻猛地踩了下刹車,將車子開到了路邊,回頭看她,難以置信的問著。
“什麼玩意?戰銘可是戰氏集團總裁,你外公是他爺爺,那你豈不是戰老爺子的外孫女?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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