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顧景霆望著這嚇的小臉泛紅的她,粉嫩的唇瓣還有咬過花梗的輕微痕跡。
他喉結滾動了下。
她唇上還有玫瑰留下的淡淡餘香,甜膩清香。
阮清珞望著他滾動的喉結,那狹長幽邃的鳳眸明明已染上顏色,卻又剋製著隻是淡淡俯望著她。
這男人若是冷下來,宛如那遙遠雲端的淡漠神祇,縱然就在眼前,卻讓人覺得攀摸不著,肖想不得。
阮清珞知道他還在生氣,湊過去,貼著他耳邊說著,“景哥哥,我中毒了。”
她輕啞的聲音說著,撩動著他的心扉。
“嗯?”
顧景霆聞言,立刻皺眉看她的臉色,可哪裡像是中毒的樣子?
“醫生說,要親熱解毒。”
話音落下,阮清珞去吻他的薄唇。
誰料,顧景霆輕輕一偏頭,躲開了她的吻,眉目染上笑意。
呀,還挺烈!
阮清珞兩腿緊了緊,不讓自己掉下去,圈著他脖子的手,將他偏開的頭掰了回來,嘟唇過去親他。
顧景霆慵懶的靠著牆上,低頭望著她湊過來的唇,不怎麼費力的一抬頭。
她的吻再次撲空。
阮清珞急了,“給親不給?”
顧景霆狹眸笑睨著她,“要是不給呢。”
阮清珞抬眸,兩手強硬的將他的頭按了住,“不給?不給我就來強的。”
啪嘰一聲,她重重在他的薄唇上親了口。
末了,還覺得不夠,舌尖舔了舔他的唇瓣,似想仔細嚐嚐他的味道。
被‘輕薄’了的顧景霆,肆意懶散靠在牆上,低頭望著跟個偷了腥貓兒似的她,親了他還不知足,兩隻小手開始撩他的襯衫。
阮清珞很自覺,自個就是來哄人的。
親完他的唇,香吻緩緩下落,落到了他敏感的喉結上。
明顯,身下的男人身體緊繃了些,她再接再厲,解開了他領口的兩粒釦子。
卻在這時。
門口傳來了門鈴聲。
“顧先生?”
“顧先生,羅先生叫您出去打球呢!”
服務生的聲音傳來。
門內。
顧景霆剛被撩起的興致,戛然而止,不悅的挑了挑眉梢。
“知道了!”
阮清珞覺察到了他的情緒,安慰的又親了親他的唇,“晚上我來找你?”
顧景霆這次低頭望著她,倏然扣住了她的下巴,炙熱的吻封上了她的粉唇,輾轉研磨,狹長的鳳眸卻並未閉上,泛著清冷光芒的眸子望著她動情的臉蛋,“嗯。”
“記著,給我離戰銘遠點!”
阮清珞眼中的情色落了落,歎了聲,“景哥哥,我真的隻當他是大哥。”
戰大哥雖然對她是有那麼幾分感情在,但僅此而已。
就如同每個人的人生當中,都會有幾個過客,而戰大哥,也隻是她人生的過客而已。
“不是不信你,我是不信戰銘。”
“戰銘這人狼子野心,絕不會隻是單純想讓你回到戰家,你不能不防。”
顧景霆說著,拇指揉了揉她濕潤的唇瓣,“我去換身衣服,你先去。”
阮清珞嗯了聲,從他身上下來了。
理了理有些散亂的頭髮。
看到門口沒人了,才走了出去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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