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阮清珞哦了聲,玩骷髏頭玩的正歡。
卻不知按到了那裡,骷髏頭的兩個眼洞裡突然蹦出了兩個紅色的什麼東西,一下子把她嚇著了。
薑擎一直憋著的笑呢,這會兒終於忍不住破口而出。
“哈,哈哈!我就猜你肯定得嚇著!”
“幼稚。”
阮清珞白了他眼,將彈出的兩顆做工逼真的眼球給塞了回去,放回了原位。
很快,畫展到了。
唐老一見她來,立刻兩眼放光,丟下一乾老友朝著她就走了過來。
“珞珞啊,剛下飛機餓了吧?師父讓人從希斯頓大酒店給你打包了幾個菜,你先去吃,吃完再過來!”
唐老一輩子沉浸在畫海的藝術當中,曾結兩次婚卻都沒生下一兒半女,這輩子就三個徒弟合他眼緣。
大徒弟雖然天賦奇高,但性子太摳,又愛鬨騰了,二徒弟性格又太冷,所以阮清珞雖然身為老麼,反倒最合唐老心意。
阮清珞嘴甜的先跟各位長輩打了聲招呼,才去後面吃了飯。
等用完餐。
阮清珞跟唐老和其他國內圈裡的長輩,一塊逛的畫展。
她十分瞭解師父那顆‘人老又要強’的心,叫她過來就是純粹顯擺顯擺,以證明她要比秦老那個女徒弟強。
“珞珞,看看,這就是秦老頭子那徒弟最得意的畫作。”唐老指了指掛在掛在中間的那幅畫。
阮清珞看著這一幅‘夕陽紅雁’,“畫不錯,畫意優美,畫工紮實,的確有出彩的地方。”
誰料,這話剛說完,就被唐老給掃了眼。
她立刻又說著,“構圖和意境是不錯,但是缺乏新意,這幅畫和前幾年那幅群雁之舞有些類似,畫風也有刻意模仿的痕跡。”
唐老這才點了點頭,“不錯。比起你那幅‘天鵝韻’差的可不是一星半點。”
唐老這話一說出口,周邊一眾圈內的老朋友,紛紛面露驚詫。
“唐老,你說前年那幅天鵝韻,是出自你徒弟之手?”周老先生驚訝問著。
“是啊,那整幅畫作處處透著天鵝神韻,卻不見一隻天鵝,堪稱是近兩年來的畫壇經典之作啊!”
又一位老先生忍不住說著。
唐老得意的揚了揚頭,擺擺手說著,“低調低調。能做我小徒弟的人,如果沒點真本事,我能看的上?”
可惜這小丫頭前些年重心不在畫畫上,不然成就何至於現在?
阮清珞在一旁充當陪襯,笑盈盈的給唐老充場面。
“唐老!”
這邊唐老正洋洋得意,抬眼便看到秦老走了過來,後邊還跟著兩個人。
薑擎走過來,悄聲對她說著,“師妹,秦老身後就是他新收的女徒弟,據說家庭有點背景。”
“邊上的是叫海毅,秦老的第五個徒弟。”
阮清珞順著視線看過去。
當看到秦老的女徒弟,正是一段時間沒見的陸嘉雯時。
嘴角的笑意凝了凝。
早知道,這一趟要碰上的。
沒想到,這麼快......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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