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也是為什麼他沒有把顧家的這幾個兒子掃地出門,而是以禮相待的原因。
“景霆啊,好久沒見了!呦,這不敢算也有五六年了吧?”鐘朝林笑眯眯的朝顧景霆走了過去。
記得那個時候第一次見面,他雖然年紀不大,卻滿眼的戒備和冰冷,如今一晃這麼多年的過去,他看起來倒是內斂沉穩了許多。
隻是不知道,是真的褪去了這層冰冷和戒備,還是掩藏的更深了?
“是啊,五年了,鐘叔叔倒真是挺得住。”顧景霆並無客套的淺笑說著,一邊示意方舟把禮物拿過來。
鐘朝林見他打趣自己,指了指他,搖頭笑道,“你小子啊,明知道鐘叔的心思,也不知道幫忙勸著點你父親,非得一趟趟的往我這山裡頭跑,你們也不嫌累的慌?”
“這麼多年了,鐘叔也不是不知道我父親的為人,不達到目的,他什麼時候罷休過?”
顧景霆說著,將禮物親自遞了過去,“這是我父親特地讓我帶過來的茶葉,說是你斷貨一年多了,他好不容易才尋到的。”
鐘朝林倒不客氣的接了過來,一邊搖頭一邊往屋裡走去,邊唸叨著:“要說你父親什麼都好,就是利慾心太重,你說顧家產業都那麼多如牛毛了,他為什麼非得跟我這嶺南山過不去呢?”
與此同時。
另一邊。
正在山上考察地勢的顧家二少顧培霆,聽到手下的報告,猛的一腳踢向了旁邊的一個土堆,“一群廢物,連個訊息都打聽不準!”
要是早在那天得手,顧景霆哪裡還有那個命來這裡?
“二少,這......我們也不知道大少臨時改變了行程,原本說好是那天下午來的,誰知道......”
“夠了!”
顧培霆打斷了助理的話,面色陰暗可怖的說著,“這下好了,以顧景霆和鐘先生的關係,這嶺南山項目,哪還輪得到我們?”
當初他跟三弟還小,父親最先帶的顧景霆來這裡,而這幾年顧景霆也一直和鐘先生保持著聯絡。
論關係和資質,如若顧景霆出頭,他哪來的機會?
助理低著頭不敢說話,過了會兒,等他氣兒消了些,才說著,“二少也别太著急了,那個鐘先生看起來禮貌謙遜,其實就是個老滑頭,咱們說不動他,也不見得大少就有這個本事!”
若真這麼容易,嶺南山早就成了恒顧集團的地盤了,哪還用得著等到現在?
“要我說,二少還是得在鐘小姐身上下下功夫,畢竟鐘先生就她一個女兒,如果她成了二少的人,怕是到時候鐘先生不願意也得願意了......”
助理出謀劃策著,畢竟到時候二少成了鐘先生的女婿,這自家人總要向著自家人不是嗎?
顧培霆拍了拍沾到褲腿上的灰塵,滿不在乎的說著,“一個女人而已,拿下她不過是時間遲早的問題。隻是這鐘家不過也就是在這破嶺南山有點勢力,論其他的,這鐘溪實在配不上做我妻子。”
如果不是有這點顧慮,怕是那鐘溪早就成了他的人。
“二少,您得往長遠了看啊,做大事者不拘小節。等到您拿下了家主之位,以後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?等到那個時候木已成舟,您完全可以有别的想法啊。”
助理笑嘻嘻的在一旁說著。
真到了那個時候,二少成了顧家新一任的掌舵人,到時候完全可以另做他娶,憑他鐘家還能掀起什麼浪來?
顧培霆掃了眼笑的不懷好意的助理,傲慢而自信的挺直了胸膛,昂起下巴。
“去準備下,今晚,我要請鐘小姐吃飯。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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