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們都是蘇牧的好友。”陳茜走出來解釋道,華族眾人臉色這才好看起來。
“陳學妹,蘇牧的情況怎麼樣?”盧宗平看了一眼華族眾天驕,問向陳茜。
“還沒出來。”陳茜搖搖頭,臉上忍不住浮現擔憂。
盧宗平心中默默歎了口氣,道:“陳學妹,你不用過於擔心,以蘇牧的妖孽,絕對不會有事。”
陳茜點點頭,隻能如此想了。
蘇牧沒出來,盧宗平他們就沒有待多久,交代了幾句後就離開了。
幾日後,天驕聚會正常舉行,學宮中的老牌天驕全都迴歸,不少是不弱於之前的葬天,此次回來就是為了一舉加入一品大宗門!
對於缺席的蘇牧,那些老牌天驕喝了幾壺酒,就在宴席上大放厥詞,詆譭蘇牧,董衡盧宗平他們忍無可忍,起了衝突,差點被打死在宴席上!
又過去幾天,董衡他們的傷還沒養好,宗門執事到來,選擇可靠的天驕,率先培養關係,以後入了宗門就算是他們的心腹一派了。
學宮裡的天驕是各種攀附,甚至不少天驕一副跪舔姿態。
在宴席上,那些宗門執事提起蘇牧,那些老牌天驕再度拿他當墊腳石,瘋狂踐踏!
“蘇牧?他算個屁!”
“修為都跌落了,這輩子也就這樣了,跟我們任何一個都沒法比!”
“周執事,你就别唸叨著他了,就算他修為沒有跌落,也不是我一招之敵!”
董衡幾人坐在角落裡喝酒,他們來之前就已經有了底,知道那些老牌天驕又會拿蘇牧出來踩一腳,但沒想到這麼過分!
連葬天都死在了蘇牧手裡,二品宗門的天才更是死了十九個,在蘇牧面前,你們算個屁!
蘇牧沒受傷的時候,人人不及他,現在受傷,就人人都可以踩他一腳了?
“譚安,你怎麼不敢當著蘇牧的面說這話!”董衡忍無可忍,拍案怒喝。
“董衡,你剛才說什麼?”
最中央的一桌酒席上,一個鷹鉤鼻青年轉頭陰冷看著董衡。
“蘇牧受傷之前,連天極境二重都不是他的對手,現在你比他厲害了,之前你怎麼不敢跟蘇牧拚一拚呢!”
“嗬,真是笑話!”譚安仰頭冷笑一下,滿臉輕蔑。
“你說他能殺天極境二重他就能殺了?那我還說能殺納元境呢!”
“哈哈……譚兄說的沒錯,吹牛誰說不會啊。”
“嗤,不自量力!”
那些老牌天驕跟著譏諷,惹得場上鬨堂大笑,讓董衡他們怒意更甚。
“你們誰沒有見過蘇牧的妖孽,你們敢說一句實話嗎!”董衡指著那些天驕質問道,一個個的都在這裡耀武揚威,蘇牧沒事的時候怎麼不見膽子這麼大!
那些天驕看著董衡,不僅沒有一點心虛,甚至一個個都嗤笑起來,他們還用得著顧忌蘇牧?
都十天了,還沒出來,就證明不可能再恢複,他們用得著幫一個廢人說話?
“我們說的就是實話!”
“董衡,周執事他們都在這裡,你們再敢胡言亂語,就别怪我們不客氣了!”譚安冷聲開口威脅,雙眼閃爍著狠光。
“譚安,蘇牧跟你無冤無仇,你如此詆譭他,可曾想過他一旦恢複出來,你是怎樣的下場!”董衡氣急而笑,簡直無恥至極!
“他恢複?就算他恢複了又如何,我譚安照樣能一腳把他踩在腳下!”譚安睥傲開口,步步走近董衡幾人。
“倒是你們,攪亂宴會,胡說八道,是真把自己當回事了!”
話落,董衡幾人隻覺眼前一閃,譚安就已經殺到了面前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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