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牧眼中泛過一道冷意,等著青年衝到面前,抬手就抓住他的手指,狠狠一掰!
“哢嚓!”
“啊!”青年直接疼的就要跪下去,他的手指已經被掰斷了!
“你爹孃沒有教過你用手指人很不禮貌嗎?要是你爹孃沒教你,那我就教教你!”蘇牧冷聲開口,一腳踹在青年膝蓋上,青年吃痛直接跪了下去,但跪下去更痛,他手指還被蘇牧抓在手中!
“蘇牧!”
這裡的動靜瞬間吸引到了大殿內不少人,齊齊看向門口,看到蘇牧後那些新生齊齊驚呼,隨即看到跪下去的那新生,怒火直接騰起,氣勢洶洶的衝向門口。
“蘇牧,你來這裡乾什麼,還不快滾!”
“晚宴從未邀請過你五院任何人,你個不要臉的東西,誰讓你來的!”
“還敢在晚宴上出手傷人,無法無天了你!”
蘇牧冷眼一掃,謾罵的眾新生頓時就閉上了嘴,新生福利他們被蘇牧支配的恐懼還曆曆在目。
“蘇牧,放手!”大殿裡的老生也走過來,喝道。
“蘇牧,你公然傷人,跟我去教導處!”更有老生直接發難。
“去教導處?”蘇牧冷笑一下,手上一提,那新生慘叫更甚。
“我一來他就指著我的鼻子罵,教訓他一下不應該嗎?”
那些老生臉色一沉,這道理他們還真是說不過去。
“就算如此,晚宴沒有邀請你,你不應該來這裡!”
“對,晚宴都沒邀請過你們五院,竟然舔著臉過來,真是不要臉!”有了老生的撐腰,那些新生頓時就囂張的跳起來。
“還想混進晚宴,一個垃圾命宮,也配?”
蘇牧抬手將那個新生扔開,走到叫囂的最厲害的那個新生面前。
“你,你想乾什麼?”那新生見蘇牧朝他走來,當即恐懼的後退,那些老生也是目光一寒。
“睜大你的狗眼看看,這是什麼!”蘇牧從懷中掏出請柬,直接甩到那新生臉上。
那新生被打的臉痛,接住掉下來的請柬,打開一看,瞳孔都是一縮。
“請柬?”
“他哪來的請柬?”
“你們誰邀請了他?”
眾人看到一陣騷亂,互相詢問,但顯然,他們之中沒有任何一個人給蘇牧發過請柬。
“你這請柬是從哪裡偷來的!”
“以為偷來一個請柬就可以混進晚宴了?”
“不交代清楚,今晚就拿你去教導處,還可以定你一個偷盜之罪!”
眾人不肯相信,也不承認一個五院新生來參加晚宴,這是對他們的一種褻瀆,紛紛否認請柬。
蘇牧眉頭一皺,若不是為了恢複性藥液,請他來都不來。
“是我請他來的,你們有意見?”
此時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,眾人臉色當即一變,是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跟他們作對!
“是誰!”
“是誰敢給五院的廢物發請柬!”
“是我!”孔慶走進來,銳利的目光直接落在剛才叫囂的那個老生身上!
“孔,孔學長!”那老生見是孔慶,當即嚇得腿軟!
“怎麼,我沒有那個資格發請柬嗎?”孔慶走到那老生面前,喝問道。
“孔,孔學長,我,我不是……”那老生看著孔慶都快要跪下了,孔慶絕對是二屆老生之中恐怖級别的,要不是因為癡迷劍道耽擱了修煉,絕對不隻是脫胎境六重!
“啪!”
“我問你話你沒聽見嗎!”還不等他說完,孔慶一巴掌直接就過去了,扇的老生直接就坐到了地上,捂著通紅的臉望著孔慶眼中都閃爍著淚光。
不僅是因為疼,更多的是屈辱。
“你們覺得我沒有資格發請柬嗎?”打完他,孔慶轉頭看向眾人,冷喝道。
眾人吞了吞口水,不禁後退兩步,連忙搖頭,他們可不想挨巴掌。
見無人敢吭聲,孔慶冷哼一聲,轉身走到蘇牧面前,當即一臉笑容,眾人看到瞬間不可置信,孔慶號稱冷麪劍客,竟然也會笑?還對蘇牧那個垃圾笑了?
“牧兄,你沒事吧?”
蘇牧搖了搖頭。
“牧兄,你無需對他們客氣,我們來參加宴會還要他們同意不成?”孔慶說著,還對眾人冷哼一聲。
眾人臉上一抖,這宴會就是他們舉辦的,難道還成了你舉辦的不成?
但他們不敢吭聲,孔慶這種人,一旦招惹是真會要人命!
“孔慶他是發失心瘋了?竟然跟蘇牧那種人稱兄道弟。”一些老生眉頭深皺,無法理解孔慶為什麼要這麼做。
“哼,自甘墮落!”但他們也懶得去想,願意跟一個垃圾結交,他們還管什麼。
“孔慶,你還真是越來越目中無人了,你當晚宴是你胡鬨的地方嗎!”此時一道冰冷的聲音響起,那些老生紛紛讓路,一個白衣青年大步走出來,氣勢爆發,直指孔慶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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