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風姿認識的時間最短,卻彷彿早已經認識了好久一樣。
就好像……
在很多很多年之前。
她,就已經是鄭謙的修狗似的。
段祺然一直都沒有聽後排他們兩個在說什麼,可是卻敏銳地感覺到了一股一樣的氣氛。他猶豫片刻,遲疑地說道,“老闆,我要不要再找個地方停車兩個半小時……”
“滾滾滾!”
鄭謙不禁被段祺然氣笑了。
他狠狠抽了口煙,拍了拍段祺然的後腦勺,“媽的,你就給我好好開車就行!靠,你的眼力是怎麼練出來的?老子沒讓你停車,就不必停車!還特麼的兩個半小時!你是小黑子?”
段祺然被鄭謙罵的一臉鬱悶,可是卻沒法反駁,萬分委屈。
風姿則是貪戀地繼續蜷縮在鄭謙的胸口。
真的,真的不想要分開。
她好喜歡他的味道啊。
閉上雙眼,用力地在鄭謙的身上嗅著,就彷彿是在感受世間最為美妙的芳香一樣。那一瞬間,鄭謙感覺就彷彿是有一根纖細的紅色情絲,纏繞在了自己的指尖。
纏繞在了,自己的心尖。
……
很快便抵達了首相府大樓。
菅義文雄早就派人來把他秘密接了進去。
沒有引起一些不相關人員的關注。
倒也不是因為鄭謙在意這些,而是實在是不想要浪費時間,他向來喜歡簡單直接。直抵首相辦公室後,菅義文雄立刻起身迎接,親自將鄭謙恭迎到了自己的位置上。
沒錯,鄭謙,坐在了隻有首相才有資格的椅子上。
風姿立刻給他點了根菸。
鄭謙環伺整個空間,人都到齊了。
菅義文雄、景仁、幸子公主、道枝千穗、安倍致柔。
這裡每個人的表情都非常精彩。
顯然景仁早已經來了,他神色複雜地看著安倍致柔,滿目儘是無限的情緒。他的身體一直在微微顫抖,似乎一直想要說什麼,但卻鯁在喉間,什麼都說不出來。
安倍致柔則是始終微微垂著眼瞼,安靜地站在幸子公主身後。
幸子公主更是誰都沒有看,隻是低頭看著演講稿。
默默背誦,揣摩著安安老師傳達的意思。
道枝千穗坐在公主身旁,眼神卻總是落在鄭謙的身上。
居然開始對風姿產生了些許嫉妒的心思。看的出來,鄭謙似乎現在對待風姿的感情也變了,不似以前那種居高臨下的憐憫。
菅義文雄,則看起來相對狼狽了很多。
他渾身冷汗直流,臉色蒼白,就好像才從沙漠之中走出來。
其實也很容易能夠理解,畢竟不久前靖國鬼社才被轟炸,而他又當著那麼多的記者面前公開謝罪,一力承擔了所有的責任。剛剛,他被眾人指著鼻子罵了幾個小時。
還能活著,還能堅持著不去以死謝罪,就已經非常難得了。
鄭謙彈了彈菸灰,忽然開口道,“安倍,你過來。”
“嗨!”
安倍致柔在鄭謙面前從不猶豫。
她立刻乖巧地走了過去。
景仁攥緊了拳頭。
後槽牙都要咬碎了。
眼前又浮現出了剛才看到的一幕,剛才在皇居裡,安倍致柔匍匐在鄭謙面前,用力攫取【小鄭謙】的樣子。他原本保持著端莊雍容的姿態,似乎再也無法淡定。
可是,就在這個瞬間……
景仁的腦海裡居然出現了另外一個病態到極致的想法。
那就是——【她的朱唇是那樣的小巧,居然真的可以嗎?】
怎麼做到的?
難道,鄭謙又要讓她在這裡……嗎?
菅義文雄感覺很是頭皮發麻,他剛才真的頂住了滔天的壓力。靖國鬼社被轟炸的鍋全都被他一力承擔下來了,因為過大的壓力已經導致有些精神失常了。
看到安倍致柔走過去,還是艱難地,雙腿顫抖著起身。
試探地說道,“鄭謙桑,我……出去迴避一下?”
畢竟啊,在這個房間裡,除了鄭謙之外隻有他和景仁兩個男人。
鄭謙擺了擺手,責備地說道,“難道我是那麼低俗的人嗎?你就在這裡坐好把,我隻是想要問問安倍致柔一個問題。”
說著,他便將目光落在了她的臉上,“鬼社裡也有九菊一派老輩畜生的靈位,現在都被可惡的黴菌炸燬了。你也算是當事鬼的後代了,我想采訪一下,你現在什麼感想?”
伴隨著鄭謙的話音落地。
安倍致柔也直接匍匐在地,面對著鄭謙的方向五體投地,虔誠地說道:
“炸的好。”1秒記住筆趣閣網:。手機版閱讀網址:-
點擊彈出菜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