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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可能,沈念在監獄裡怎麼生孩子?”傅承澤根本不相信,顧江風所說的一切,“她要是生了孩子,那孩子的父親是誰?”
“事實本就是這樣,傅小少爺若是不信,大可自己去查。要是傅小少爺若是不想再讓沈小姐受傷傷害,最好離沈小姐遠一些。”
傅承澤站在原地不知所以,怎麼會這樣,她不過就坐了六年牢,怎麼可以有了孩子。
他也並沒有質疑顧江風話,他沒有理由騙人。
..
王八蛋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揹著他紅杏出牆,虧他這麼多年以來,為了她守身如玉。
病房中沈念見聞元朗遲遲沒有回來,心想著是不是安安在路上出事了。
因為就在剛剛,沈念心裡有些慌亂,所以她就想下床看看。
沈念剛動完手術,過了麻醉藥,胸口還是有點疼。
她從枕頭底下拿出了兩片白色的藥,兌水嚥了下去,現在普通一般的止痛藥,對她來說已經不起作用了。
沈念扶著桌子,勉強忍著疼痛,邁出了一步,卻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水。
她趕緊蹲下身撿起地上的水杯,隻聽見門口走來的腳步聲,以及眼簾中撞入一抹黑色的身影,她頭未抬。
以為是聞元朗:“聞醫生,安安在學校還好嗎?”
沈念抬起頭,看見門口的人時,握著水杯,緊了緊手,“你…你怎麼來了。”
傅景淮眼神一冷,邁出一步走進了病房裡,顧江風等候在屋外。
“這麼害怕我,是做了什麼虧心事?”
沈念面容憔悴發白,“沒有,傅先生多想了。”
“沈念你真是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了!”
看著面前如惡魔的人一步一步朝自己走來,沈念撐著桌子,往後退了步眼裡透著懼意,甚至慌亂的說:“我聽你話了,我已經離傅承澤遠遠的了,我沒有故意接近他?”
“是嘛?沒有接近他,那他為何會這麼巧,出現保護你,還受了傷。你是什麼身份,他是什麼身份?”傅景淮將沈念逼到了床邊,撞到了後腿,沒有站穩,坐了下去。
沈念咬了下乾澀的唇,目光看向一邊,解釋著說:“我不知道!我隻是早上剛送完安安去上學,順便去了醫院,我不知道傅承澤會什麼出現。你要是不信可以調查監控,我真的沒有!”
傅景淮一腳踩在她身下的那張床上,微微俯下身,掐住她的下去,與她對視,“真該讓她們毀了你這張臉,那臭小子也不會被你迷得神魂顛倒。”
沈念顫了顫心尖,他竟然能夠說出這麼狠的話,“容貌是天生的,我也沒有辦法改變,傅先生如果是因為我這張臉看了才不舒服,我就隨你了你的心意,毀了就是。”
“隻要,傅先生答應,繼續讓我回金碧輝煌上班,不去公關部,我這張臉毀了就毀了!”
沈念沒有絲毫猶豫,從枕頭底下,摸出了一把水果刀,舉起來,正要對著自己的臉劃下去。
傅景淮掐著她未癒合的手腕,輕輕一用力,沈念吃痛的鬆了手裡的水果刀,掉在了床上。
“苦肉計?你以為這招有用?你要是真的想毀了這張臉,就不會在我面前做樣子。”
沈念苦笑了聲,她真的沒有辦法了,“這也不信,哪也不信,傅先生你究竟想讓我怎麼樣呢?”
“現在,我可以跟你做第二個交易。”
“什麼交易?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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