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“請神醫給我個準信,我好跟老國王及時彙報。”
就在薄夜寒怔愣之際,保鏢再次開口對薄夜寒說。
薄夜寒諱莫如深的眸子,瞬間陰冷了下來,“你能找到我,說明你們老國王一直很清楚我的行蹤,因此,我想他自然知道我最近遭遇的事情,實不相瞞我最近腦子裡做了手術,有傷在身短時間內,我可能沒辦法去華國。”
薄夜寒很清楚他的立場,即便他是神醫,跟華國老國王有幾分交情也罷,始終,改變不了他是京市人的事實。
而老國王現在讓他以神醫的身份留在他身邊,乾預的可是華國的事,即便他再有強大的權勢,也不想招惹不必要的麻煩。
“您是神醫,區區一個小小的腦瘤,應該不至於要了您的命。”
保鏢說出輕描淡寫的話,甚至,還帶著蠱惑,“您很清楚,你效忠的人可是我們華國的老國王,雖然,名義上他不掌權,可是,實際上他手裡有的是權利,攀附上他你隻會如虎添翼。”
然而,這些卻不是薄夜寒嚮往的,“多謝老國王的美意,不管如何,短時間內我需要養傷,暫時無法離開京市。”
保鏢問:“是因為您的孩子?”
薄夜寒的心裡猛的被針紮了一下,難以置信,華國老國王將他有了孩子的事情也知曉了。
片刻後,他充滿諷刺的笑出聲來,“如此看來,你們老國王是非常關心我,以至於,涉足我的私生活?”
保鏢說:“這倒不至於,一般人,想有這樣的待遇,都求不來?”
“嗬嗬。”
薄夜寒譏笑出聲,“不過,還真是讓我受寵若驚。”
“我們老國王,沒有要乾預你生活的意思,隻是真心希望你能效忠於他,然後,你想要什麼隻管跟他要就好,别說一個女人,即便十個,他一樣可以幫你得到。”
女人?
薄夜寒再次傻眼,這個華國的老國王還真是無孔不入,竟然連女人的事情都知道了?
“你所謂的女人,不會是指顧念安吧?”
薄夜寒不確定的試探性的問了一句。
保鏢笑而不語。
薄夜寒的心臟再次震顫不已。
隻知道,這個華國的老國王,來勢洶洶的讓他有些後怕。
薄夜寒本來就是京市的王者,這樣的存在很忌諱别人對他的控製,如今,華國老國王將他的一切都瞭如指掌,這讓他很沒有自由感,總覺得他就好像是被控製在老國王手裡的風箏。
想要飛高還是降低,線軸都攥在老國王的手裡,這種生活不是他想要的。
片刻後,薄夜寒再次道,“既然話都說到這份上了,我也就沒有必要隱瞞你,我不僅做了腦瘤手術,而且,還失憶了,有關我以前的醫術,現在都完全記不得清,即便我跟你去華國,也不可能像以前那般效忠老國王。
我希望你能如實轉過你們老國王陛下,鄭重考慮我的情況,如果他真的需要什麼幫手,還是另擇他人。”
聞言,保鏢的臉上明顯露出了異色,甚至,有些質疑,“您確定失憶了?”
“嗬嗬,這種事,我怎麼可能胡編亂造,我是神醫,難道我不在乎我的醫術?隨便拿我的病情開玩笑?”
“不是,我隻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。”
保鏢實話實說,别人不知道薄夜寒的醫術,他很清楚,六年前,薄夜寒一直在老國王身邊替他治病。
他親眼所見,薄夜寒將老陛下多年的惡疾治癒。
現如今,老國王的情況再次下降,他是真心希望薄夜寒能過去華國,替老陛下治病。
“沒有什麼不可思議,這是事實!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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