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坐下說話。"
蕭明徹發了話,盛修遠依言落座:"殿下前日說的那些事都已經辦妥了。"
"嗯。之後就按兵不動吧,不管他有什麼動作,都隻當不知。"
"臣明白。"
沈雨燃心中一動,也不知道蕭明徹口中的"他"是誰。
是靜王嗎
靜王被關進天牢裡了,那副絕望落魄的模樣,還要她幫忙救韓秋芙,顯然沒有力量再與蕭明徹抗衡。
難道是梁王
不對,前一世直到沈雨燃死的時候,梁王還好好當著他的親王。
那要對付誰
康王
前世徐宛寧是蕭明徹的寵妃,姚妃也好,康王也好,跟蕭明徹關係都很親近。
這一世蕭明徹出手對付了榮國公府,也讓姚妃從貴妃降為妃位,兩人之間已經結仇,姚妃肯定會不顧一切扶自己的兒子上位。
蕭明徹跟盛修遠又說了些話,這回說的都是些家常。
原來盛修遠在外任縣令半年就調回京城,眼下在鴻臚寺當差。
鴻臚寺的差事還算清閒,怪不得他還能抽空去北疆提親。
蕭明徹道:"過些日子,我會設法讓你去戶部辦事。"
"臣知道了。"
等到盛修遠起身告退,蕭明徹側頭望去,見沈雨燃仍然看著盛修遠,忍不住道:"就那麼好看"
沈雨燃收回目光,問:"你知道他去鎮北侯府提親的事嗎"
聽到沈雨燃的回答,蕭明徹明白她是在解釋自己為何去看盛修遠,莫名舒暢了許多。
"有所耳聞,你關心這個做什麼"
沈雨燃道:"穎初為此很是煩惱,見到他,就想起此事來了。"
蕭明徹跟雲家交情不深,對雲崢更是頭疼,絲毫不想摻和雲家的事。
"小德子,把白駟帶過來。"
小德子很快領了那位南詔毒醫進殿來。
那毒醫看起來二十來歲的模樣,身上穿著中原服飾,但五官明顯看得出是是異族人。
"要診脈嗎"沈雨燃遲疑著伸出手。
"不用診脈。"
蕭明徹抓住她的手掌,將她的食指捏了起來。
毒醫白駟從隨身的箱子裡取了一根銀針,在火上燒過之後,戳破了沈雨燃的手指。
血一滴一滴滲出來,被他儘數裝進瓷瓶了。
"夠了吧"蕭明徹寒著臉問。
白駟道:"這毒老夫沒見過,得慢慢琢磨,若是血取少了,下回還得再取。"
這毒醫看起來年輕,一開口說話卻如同耄耋老者。
看樣子他並不年輕,隻是駐顏有術。
沈雨燃忍著疼,等到白駟接了小半瓶血,才終於收手。
"忍著點。"
蕭明徹給她的指腹灑上止血藥粉,又拿布條纏住手指。
小德子極有眼力見,趁機把白駟帶出了琅嬅宮。
"隻是戳破了一點皮,用不著包紮。"
蕭明徹全然聽不進去她的話,用布條打了個利落的結。
"我該回去了。"
見她起身,蕭明徹亦飛快起身,擋在了她跟前。
沈雨燃微微蹙眉,眼波中流露出惱意。
蕭明徹絲毫不介意她的惱怒,此刻兩人身在琅嬅宮中,他自是無所顧忌,伸手便將她摟在懷中。
因她掙紮,著力攬著她的肩膀往自己懷中壓。
"燃燃,不著急走。"
"蕭明徹,你不是說要明媒正娶把我迎進府嗎怎麼又變了"
"誰說我變了"
蕭明徹緊緊抱著她,鼻尖是她身上熟悉和久違的香氣。
好久沒抱她了。
幾個月
不,對這一世的他來說是幾個月,對上一世的他而言,卻是幾十年。
忍受了漫長而孤寂的幾十年後,再度擁她入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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