啊,不。
我都快忘了,你殺了顧西洲!”
想到這裡,徐澤淵的眸光終於變得快活,“顧老爺子的死我隻是聽聞,可是顧西洲,卻是我親眼看著你動的手!”
“你當著許知意的面槍-殺顧西洲,你以為你現在回頭,她就真的會原諒你?
做夢!”
徐澤淵惡狠狠地道,“現如今我的人還守在醫院裡,隻要他們拔了顧西洲的氧氣罩,那麼越淩寒,你手上沾著的顧西洲的血,你就再也别想洗乾淨了!”
“即便你現在回頭,也晚了!華國顧家,K國顧家,一個都不會放過你!甚至華國的警-方也會通緝你!你無處可逃!”
說著,他的神色變得得意又瘋狂,像是充滿了報複的快感一般。
“越淩寒,你以為你反咬我一口就能夠洗清你自己的罪孽,獲得原諒?
你休想!我就算是下地獄,也會拉你這個墊背的一起!你生生世世將被訂上恥辱柱!”
“青蘅恨我,她至少還愛過我,我們做了十多年的夫妻!可是你越淩寒呢?
可悲又可憐!”
徐澤淵道,“你從未得到過許知意的愛,卻會被她永遠的恨著,你比我可憐多了!哈哈哈哈哈......”他瘋狂的笑著,眾人看他的眼神裡卻隻有不屑和鄙夷。
被他嘲諷著的越淩寒,更是連眼神都未有過絲毫的波動,隻冷冷敲著他,像是在看一條可憐蟲。
他的笑聲漸漸弱了下來,眸子裡浮現出了幾分不確定的驚惶。
“你們為什麼這樣看著我?”
“你們憑什麼這樣看著我?
”
“難道我說錯了嗎?
我沒有說錯!我說的都是對的!”
“你錯了。”
許知意冷視著他,道,“我不恨越淩寒,相反,我感激他,也敬重他。”
“什麼?”
徐澤淵張大了嘴,“你感激他?
你瘋了嗎?
顧西洲現在還躺在醫院呢?
”
“西洲沒有在醫院。”
許知意冷冷掀開眼皮,道,“西洲,在為我父母報仇雪恨!”
“......”徐澤淵偏了頭,滿臉的不解,“報仇雪恨?”
許知意冷聲道:“你和K國的罪-惡勢力勾結,害死了我父母,西洲身為我丈夫,自然會幫我一起,為我父母討回公道!”
“k國的勢力?”
徐澤淵驀地抬頭,“你們去對付他們了?
不可能,你們怎麼找得到他們?
他們......”徐澤淵的話突然頓住,看向許知意,眼底是更深更沉的惶恐。
“不對,你剛剛說什麼?”
徐澤淵突然就愣在了原地,他看向許知意,聲音裡都帶了幾分顫抖,“你說誰去對付他們了?
顧西洲?
”
“對。”
許知意勾起紅唇,“你沒有聽錯,西洲去了,抄了你的底牌和所有後盾,徐澤淵,這會你才是真正的走投無路了。”
“怎麼可能?
”
徐澤淵發著瘋道,“顧西洲不是在醫院嗎?
他不是昏迷不醒嗎?
他才中了槍,而且是胸口中槍,他怎麼可能還能夠行動?
你騙我,你們都在騙我!你們就是想擊垮我的意誌,從而打敗我,你們休想!休想騙我!”
分明是他親眼看著越淩寒對著顧西洲開的槍,而且他的人還親自上前去檢驗了,怎麼可能會這樣?
這些人就是想騙他!他們做夢!他們休想欺騙他!“不信?”
許知意揚唇道,“那你就自己看吧。”
說完這一句,她將目光看向了門口。
其餘所有人也都跟著望了過去。
隱約間,可以聽到門外傳來的,沉穩有力的腳步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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