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!”
許董事一口應聲,“你放心,這三件事我一定會辦妥,他徐澤淵想在我們許家的地盤撒野,沒那麼容易!”
看著許董事從一開始的震驚恐慌,到現在已經變成戰意昂揚、鐵骨錚錚的模樣,許知意彎了彎唇角。
她們許家人,可沒那麼容易被打倒!“另外,還有件事......”許知意開口,微微皺了眉頭,道,“雖然徐澤淵奪傾城娛樂的控製權,是作為進攻許氏的突破口,但是,我總有種直覺,許氏集團在他眼中,甚至都沒有傾城娛樂重要;這可能是他的執念,我們是否也可以從傾城娛樂入手,反向去攻擊他?”
“傾城娛樂,執念......”許董事呢喃著這兩個字,眸光微凝,像是陷入了某種思索。
很快,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,神色微變,驀地轉頭看向了許知意,帶了幾分驚疑不定。
“怎麼了?”
許知意立刻問道,“您是不是想起什麼來了?”
許董事的嘴唇微顫,目光看著她,卻又好像是透過了她,看向了另外一個人。
“表叔?”
許知意不解的催促著。
許董事卻是收回了目光,搖了搖頭,道:“沒有,隻是突然想起了一些往事。”
“往事?”
許知意微微擰眉,“什麼往事。”
“沒什麼......”許董事擺了擺手,不斷的搖頭。
不知道是不是許知意的錯覺,她甚至覺得,他是在刻意避開她的目光。
“表叔,現在已經到了這種時候了,您還有什麼話是不能對我說的嗎?”
“不是......”許董事搖頭道,“有些往事,提起來也沒什麼意思;但是我想起了一件事,徐澤淵年輕時,確實是在傾城娛樂的問題上吃過癟的。
他這樣的人,怕是很難忘懷這些過往。
所以你說的他對於傾城娛樂有所執念,這是很有可能的。”
“對傾城娛樂有所執念......”許知意凝著眸,陷入了思索。
這件事若是真的的話,那麼這是目前徐澤淵展露出來的第一個軟肋。
“好了,你先去忙吧。”
許知意道,“徐澤淵這邊的事,我還得和西洲商量商量......”提到了顧西洲,許董事緊鎖的眉頭也稍稍舒了些。
有顧家那位在,事情再糟糕,應該也不會糟糕到哪裡去吧。
許董事應聲離開,留下許知意單獨在辦公室裡,面露思索,神色凝重。
從剛剛許董事的神色來看,他說的徐澤淵在傾城娛樂上吃過癟,這件事應該和她、或者說和她親近的人有所關係,不然,他不至於會對她露出那般神色,甚至到最後,他都不敢直視她的眼睛。
許知意閉上眼,深深呼吸。
讓徐澤淵在傾城娛樂吃癟的人......應該是父親吧......她的父親,雖意外早逝,卻在姑姑譜定的許家家譜中,留下無數令人歎服的手筆。
對商業這一塊的掌控,堂堂許家家主許青蘅,在她父親許清茗面前,不過是一個剛入門的學生。
她父親是整個許家都非常敬重甚至感恩的人,隻是,這所有的一切,她都是自己偷偷從别人口中打聽得來的。
從來沒有任何人,會在她面前提及她的父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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