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宮伯文急著再次對南汐,表明自己的態度。
“可你剛才的話裡的意思……”
南宮伯文急忙打斷她,鄭重其事向她道歉,“對不起,我向你道歉好嗎?剛才是我言語不妥,希望你儘快為依依醫治好嗎?”
“也沒有那麼嚴重,你也不必道歉。”
見她拖拖拉拉,就是不肯馬上給南宮依瞧病,南宮伯文很快就變了臉。
“姑娘到底如何才肯為依依醫治?你儘管說就是了。”
南汐嘴角滿意勾起,“南宮家主誤會我的意思了,我現在就為南宮小姐診脈。”
她就是要讓南宮伯文沒耐心,讓他著急。
這樣才能顯出她的重要性。
她在南宮依的床前坐下,伸出手指搭在南宮依的脈搏上。
半晌,她愁眉苦臉收回手指,忍不住長歎一聲。
“怎麼了?”
她的一聲長歎,讓南宮伯文心裡咯噔一聲。
她故意看了南宮伯文,又繼續長歎了一身。
這回南宮伯文的耐性徹底被耗儘了,催促道:“依依到底怎麼了,你倒是說話啊!”
“南宮小姐的脈象紊亂,似乎是中了一種奇怪的毒。”
“中毒!”
南宮伯文臉色大變,沉默半晌,他才接著問:“那姑娘可有解毒的法子?”
南汐搖搖頭,“解鈴還須繫鈴人。”
“姑娘這話是何意?”
“南宮家主是個聰明人,不會不知道我是什麼意思吧!”
南宮伯文思索片刻,急忙轉頭看向當日陪南宮依去南汐那裡的婢女。
“當日小姐可有在糕點裡摻和什麼東西?”
婢女低垂著頭,心虛且小聲說:“沒、沒有。”
“真的沒有?”
婢女撲通跪在南宮伯文腳下,“奴婢不知道,家主還是等小姐醒了,親自問小姐吧!”
南宮依之前交代過,誰若是敢對南宮伯文亂說半個字,就要被賣去青樓,她哪裡敢胡言亂語。
南宮伯文自然不是個傻子,一眼就看出婢女有隱瞞,繼續問。
“你不說的話,就被怪我家法伺候了。”
“家主……”
“說還是不說?”
“我……”
見婢女囁嚅著嘴唇,南汐急忙幫腔,“你知道些什麼就如實道來,若是耽誤了你家小姐的病,你可真就沒好果子吃了。”
“我……”
奴婢猶豫了片刻,紅著眼眶對南宮伯文磕頭,“不是奴婢不肯說,是小姐不讓我們瞎說,若是我們多嘴告訴了家主,等小姐醒來後就要把我們賣去青樓,奴婢……”
“你儘快說,我保你。”
有了南宮伯文的保證,婢女似乎鬆了一口氣。
“多謝家主。”
婢女抬眼,“那日小姐去了偏院一趟,回來後就要來了糕點,奴婢親眼看到小姐把一些東西撒在糕點上。”
柳逸恰好就住在偏院。
南宮伯文馬上就明白過來了,“是柳逸給了她毒藥。”
柳逸和南汐是敵非友,他知道南宮依要對南汐下手,借南宮依的手給南汐下毒也很正常。
南宮伯文幾乎認定,南宮依中的就是柳逸給的毒藥。
見南宮伯文還站在原地,似乎沒什麼反應,南汐起身幽幽長歎道。
“既然事情都弄清楚了,那這裡就沒我什麼事了,我就先走了。”
南宮伯文急忙攔住她,“姑娘留步。”
她不解反問:“南宮家主還要做什麼?”
張阿偉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卻還要努力裝做一本正經,絲毫不介意陳牧的鄙視。
酒館內燈火昏暗。
坐在對面的陳牧,此時卻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樣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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