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她得知南汐和軒轅離一同在太妃那裡用晚膳,就頓時感到了危機。
她在離王府住了這麼多年,别說和太妃一起用膳,就是和太妃說話的機會也沒有,憑什麼一個想鄉野大夫能和太妃一起用膳?
她要探一探這個大夫,來離王府到底存了什麼心思。
若是來打離哥哥主意的,她一定要趁早除掉這個半路殺出來的程咬金。
她剛走到院外,便看到了院內的火光,以及坐在一旁喝酒的南汐和錦川。
錦川是軒轅離最信賴的侍衛,南汐接近錦川,就是想接近軒轅離。
柳飄雪攥緊了拳頭,不服氣往裡走。
“大膽!誰允許你們在離王府焚燒祭拜的?”
聞言,錦川立即放下酒罈子起身,“柳姑娘!”
“你以為你是王爺身邊的侍衛,就能隨破壞王府的規矩?”
“屬下沒有那個意思,屬下隻是……”
“隻是什麼隻是?我看你分明就是不把王爺放在眼裡,你簡直罪該萬死,我……”
不等柳飄雪說完,南汐便將手中的酒罈子狠狠摔碎在柳飄雪腳下。
酒水立即濺濕了柳飄雪的裙襬。
“你……嗚……”
柳飄雪才說了一個字,喉嚨就被南汐掐住了。
她瞪圓雙目,震驚、驚悚看著南汐。
他們在祭拜小荷,柳飄雪這個時候來,就是來找死。
此時夜半三更,殺了柳飄雪就當是給小荷報仇了。
她的手逐漸收緊,眼底的殺意已經十分明顯了。
柳飄雪吃力抓著她的手腕,斷斷續續出聲,“你、你……”
一旁的錦川總算回過神來了,立馬上前勸阻。
“蘇大夫,柳姑娘是王爺的義妹,你不能傷她
若是你知道小荷是死在柳飄雪手上的,你還能勸我收手嗎?
南汐像是沒聽到錦川的勸阻,繼續掐緊柳飄雪的脖子。
錦川著急了,再次開口,“蘇大夫,你若是再不鬆手的話,我就得罪了
南汐依舊沒反應。
錦川猶豫了片刻,握住了南汐的手腕,“蘇大夫……”
錦川畢竟是軒轅離的侍衛,若是他眼睜睜看著她弄死柳飄雪,那就不正常了。
她看了看為難的錦川,收回了手。
柳飄雪後退好幾步,摸著脖子大口大口呼吸新鮮的空氣。
等緩過來後,柳飄雪惡狠狠瞪著南汐,“你好大的膽子!你知道我是誰嗎?你竟敢對我動手!”
“我對你動手了嗎?什麼時候?”
柳飄雪震驚她居然會耍賴,轉頭看向一旁的錦川,“你剛才都看到了吧?”
錦川沒說話。
剛才蘇大夫就算是殺了柳飄雪,他也不能真的對蘇大夫動手。
畢竟蘇大夫能治好太妃,孰輕孰重,他還是清楚的。
南汐勾了勾唇,“都沒人看到,你說我對你動手,我就真對你動手了?”
“你……”
瞪了她一眼後,柳飄雪又氣急敗壞看向錦川,“你是啞巴嗎?你為什麼不說話?”
錦川微微低下頭,“柳姑娘,蘇大夫並未傷到你,這件事就算了吧!”
“算了?你不過是離哥哥身邊的一條狗,你有什麼資格讓我算了?”
柳飄雪的話,讓錦川面上陡然一沉。
南汐不慣著她,直接揚手狠狠給了她一巴掌。
看在小荷的面子上,南汐也不能容忍柳飄雪欺負錦川。
柳飄雪捂著被打的臉,“你算什麼東西?你竟敢打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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