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宮伯文攥緊雙手,衝柳逸低吼道:“是你故意不想讓南汐為依依治病,對不對?”
“我為何不肯讓南汐為南宮小姐醫治?”
“你……”
明知故問。
柳逸面上的笑容逐漸消失,一臉陰鷙看著南宮伯文,“你揹著我在背後做了什麼,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?”
南宮伯文心虛别開了眼,不敢看柳逸的眼睛。
柳逸走近他,“南宮伯文,你最好老實一點,不然我會讓你們南宮家族從這個世界消失。”
“你……”
南宮伯文的話還沒說完,柳逸就已經走遠了。
接下來的幾日,南汐偶爾會出府打探莫仙和公孫寒的訊息,但都一無所獲。
而柳逸這邊,自從上次和她談妥後,就再也沒找過她。
她不禁在想柳逸的葫蘆裡,到底在賣什麼藥?
柳逸不來煩她,她也可以隨意進出南宮府,她很樂意見到這樣的局面。
就是南宮伯文每日都會來找她,嘴裡依舊還是那幾句話,求她給南宮依治病之類的,她都懶得搭理。
被南宮伯文煩透了,她索性就故意閉門不出,挑南宮伯文不在府內的時候才外出,就是不讓南宮伯文遇到她。
清淨了幾日,她仍密切留意柳逸的人的動向,繼續尋找莫仙和公孫寒的下落。
可柳逸似乎學精明瞭,他的人一點破綻都沒有,讓她接連盯梢好幾天,還是一無所獲。
這日,她剛要外出,就見南宮伯文正攙扶著,奄奄一息的南宮依在府內散步。
幾日不見,南宮依肉眼可見的消瘦了很多,再也沒有往日囂張跋扈的模樣,倒是讓她有些不習慣了。
她故意躲在拐角處,不想走出去撞見二人。
“爹,我是不是要死了?”南宮依虛弱無力問。
“瞎說什麼呢,你不會死的,爹會想辦法救你的。”
南宮依嘴角浮現一抹蒼白的笑容,“您就别安慰我了,我自己的身子,自己最清楚了,我就快撐不住了。”
南宮伯文動了動嘴唇,又把到嘴邊的話嚥了回去。
“爹,我有一個請求,不知道該不該說。”
“傻孩子,你想做什麼儘管說,爹一定會儘力滿足你的。”
“我想見見柳哥哥。”
聽到柳逸的名字,南宮伯文瞬間沉了臉。
沒等到他的迴應,南宮依繼續請求道:“爹,您就讓我見見柳哥哥好不好?我就是想和他說幾句話而已。”
“你現在的身子不適宜下床走動太久,爹還是扶你回去歇息吧!等你養好了身子再去見他。”
南宮伯文攙扶著她,打算帶她往回走,可她如何也不肯邁開步子。
南宮伯文一臉無奈望向她,痛心疾首道:“依依,你這又是何苦呢?”
“我隻是想見見柳哥哥而已,您連這樣一個簡單的願望都不肯滿足我嗎?”
“你……”
南宮伯文無奈長歎一聲,最後還是不忍心讓她失望,妥協道:“走吧!爹這就帶你去見他。”
“謝謝爹。”
想到馬上就要見到柳逸,南宮依蒼白的小臉上總算露出了久違的笑容。
看到她笑了,南宮伯文的表情也輕鬆了許多。
等二人走遠後,南汐才從拐角處走出來。
南宮依都這樣了,還對柳逸念念不忘,戀愛腦真是要命啊!
她原本打算離開,走出幾步又忽然停下。
三人此時見面,難免會說一些什麼,跟過去聽聽?
思索片刻,她悄悄跟上南宮伯文父女。
來到柳逸的院外,她透過院門看進去,見院內無人,便翻牆進入院內。
她剛走到房門外,就聽到屋內幾人的聲音。
張阿偉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卻還要努力裝做一本正經,絲毫不介意陳牧的鄙視。
酒館內燈火昏暗。
坐在對面的陳牧,此時卻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樣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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