逸王欣喜道:“二皇子醒了,真是太好了
“多虧了蘇大夫的精心照料,不然我沒那麼快醒來
“是,蘇大夫果然醫術精湛
胡放瞥了齊磊一眼,將視線落在他身後的南汐身上。
“二皇子,我不想與你為難,我們在搜夜闖太守府的刺客,你還是先讓開一下,以免誤傷無辜
齊磊輕咳幾聲,緩緩抬眼,“蘇大夫不是刺客
“你怎麼知道她不是刺客?”胡放問。
“她一直在我的房裡,替我鍼灸療傷,從未離開過我的房間半步
胡放半信半疑看著他,“你當時不是昏迷著,你如何能確定她沒有離開過?”
“胡將軍此言差矣,我當時雖沒醒來,但已經不是昏迷狀態,我的意識是清醒的,我知道誰在我的房裡
“你……”
逸王笑著上前打斷胡放,“既然二皇子都這樣說了,那我們自然沒有不相信的道理,想必是侍衛看花了眼,都是誤會一場
胡放一臉不甘心,氣惱悶著頭。
“二皇子才剛醒來,就先好生歇息吧!時候也不早了,我們就先不叨擾了
齊磊吃力拱手,“恕不遠送
逸王面帶淺笑頷首,隨即轉身離開。
胡放瞪了南汐一眼,心不甘情不願跟著離開。
幾人走出沒幾步,胡放忽然投給身邊的侍衛一個眼神。
侍衛會意後,故意放慢了腳步,悄然回頭看向南汐。
他趁南汐和齊磊說話時,折轉衝到南汐身邊,狠狠撕開了她右臂的袖子,露出了她雪白無暇的玉臂。
眼看侍衛就要抬手去撕她另一條袖子,她隨手丟出一根銀針,直刺侍衛的死穴。
侍衛抓著她的袖子的手忽然鬆開,雙眼翻白,直直倒地嚥了氣。
見狀,胡放忙不迭返回侍衛跟前。
“兄弟,兄弟……”
見侍衛嚥了氣,胡放怒騰騰起身衝到他們面前,再次用斧子指著她。
“你為何要殺了他?”
南汐將裸露的手臂藏在身後,怒聲反駁,“我為何不能殺他?”
“你……”
“二皇子已經把事情解釋清楚了,逸王也說隻是一場誤會,他憑什麼還敢對我這般無禮?難道是胡將軍私下授意的?”
胡放被她嗆得啞口無言。
“别說殺他,就算是殺了你,我也能輕易做到,你要試試嗎?”南汐目光淩厲,言語拳拳到肉。
“你他孃的……”
胡放剛抬起斧子,南汐的一根銀針就刺入了他的穴位,將他定在原地。
逸王立即返回,一臉歉意擋在胡放面前。
“蘇大夫息怒
南汐冷哼一聲,絲毫沒有息怒的意思。
逸王笑著解釋道:“剛才侍衛所為,不是胡將軍授意,他擅自做主對蘇大夫無禮,死了也是活該!”
南汐側身不理會逸王。
看了不能動彈的胡放一眼,逸王好聲好氣道:“還請蘇大夫不要生氣,先放開胡將軍好嗎?”
“不好!”
逸王面上一僵,臉上有些掛不住了。
他隻能將求助的目光投給齊磊,“二皇子,您看……”
齊磊看了南汐一眼,道:“胡將軍卻是過分了,你們怨不得蘇大夫會這般生氣
“是是是,我也覺得胡將軍過分,我回去後定好好說說他
齊磊沒接話,將視線落在南汐身上。
要如何處置胡放,是她說了算。
逸王為難看向南汐,“蘇大夫,你就饒了胡將軍這一回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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