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汐笑而不語。
柳飄雪為什麼敢明目張膽的栽贓陷害她?
還不是因為有軒轅離撐腰。
隻要軒轅離一日護著柳飄雪,柳飄雪就永遠不會罷休。
她真的厭倦了勾心鬥角的生活,必須儘快和軒轅離和離,想辦法離開離王府才行。
想到這些,她沉聲道:“去菊苑,給太妃請脈
“您昨日不是才去了,怎麼又要去?”
“往後我每日都要去給太妃請脈讓太妃早日康複。
小荷沒多問,攙著她徑直去了菊苑。
太妃的身子略有好轉,她給太妃重新開了調理的方子,囑咐秋靈一定要按時給太妃服藥,便離開了菊苑。
回到蘭苑,南汐便讓小荷拿來了金瘡藥。
小荷給她脫下衣衫,見她胸口又滲血了,眉心立即皺起來。
“主子,您後背的傷都結痂了,為何胸口的傷還在滲血?”
她若有所思盯著胸口的傷,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。
胸口的傷好幾日了,照理來說早該結痂了才是。
可為何她稍微活動下,或情緒波動大了些,傷口就會滲血?
該死的無塵,死了都讓她不安生。
在心裡咒罵無塵後,她抬眼看向小荷,“先換藥吧!”
“是
小荷小心翼翼替她脫下帶血的內衫,拿著藥剛要塗抹,房門倏地一下被推開。
南汐條件反射捂住胸口,惱怒看向房門。
軒轅離黑著臉進入臥室,視線落在她帶血的胸口時,略微停留片刻,才轉過身去。
“王爺怎麼來了?”
“本王住在這,還不能來了?”
他今日剛回府,就被秋靈請到菊苑,又被太妃“叮囑”了半個時辰。
離開菊苑才得知,南汐也去過菊苑。
定是她因昨夜的事,又在太妃面前嚼舌根子。
可惡!
“那你自便她抬眼看向小荷,“繼續上藥
“是
儘管小荷上藥的動作很輕柔,但她還是疼得發出幾聲悶哼。
軒轅離背對著她們,將她的聲音全部聽在耳朵裡,周身泛起一陣燥熱。
她這聲音,好像那夜……
將這些亂七八糟的思緒拋到腦後,他不屑沉聲道:“塗個藥而已,哼哼唧唧個沒完沒了
南汐白了他的背影一眼,懶得搭理他。
倒是小荷有些聽不下去了,忍不住替主子打抱不平。
“王爺此言差矣,主子胸口傷勢嚴重,這都好幾日了,仍不見好,所以……”
“小荷!”
看了南汐一眼,小荷垂下頭,“奴婢多嘴了
替她上好藥,包紮好傷口,小荷這才想到了什麼,道:“主子,您的衣裳都送去洗了,還沒送回來
這段時日,她胸口的傷頻繁滲血,血水每次都打濕了衣裳,每隔幾個時辰就要換一身,眼下所有的衣裳都送去浣衣房洗,還沒送回來。
“奴婢這就去將您的衣裳取回來
話音落,小荷徑直朝外走。
小荷走後,臥室就剩下衣衫不整的南汐和軒轅離了。
孤男寡女,衣衫不整共處一室,氛圍立即變得微妙。
南汐盯著他高大的背影,問:“王爺若是無事,就等我穿好衣裳再來吧!”
軒轅離本意是來質問,她為何又去太妃那邊告狀。
但聽到她這樣說,忽然轉身看向她。
衣衫半褪的南汐,不習慣被他這樣盯著,下意識將胸口捂得更緊了。
軒轅離冷哼道:“什麼衣裳沒取回來,不過都是你串通婢女引誘本王的新手段罷了
南汐:“……”
你沒事吧?
我胸口的傷都滲血了,哪裡有功夫去引誘你?
“被本王揭穿,沒話說了?”
先是去太妃面前告狀,再故意讓自己撞見她衣衫不整。
手段一次比一次拙劣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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