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掌櫃說此事該如何是好?”南汐問。
“不如姑娘看看自己可有損失什麼財物,若是有丟失的話,就讓他們照價賠償便是,至於報官的事可否緩一緩?”
南汐沉思片刻,道:“既然掌櫃都發話了,那我就給你這個面子,我可以不帶他們去報官。”
“多謝姑娘。”
“掌櫃先回去歇息吧!此事明日再說。”
“好。”
掌櫃看了女子和隨從一眼,拽著店小二離開了。
房門重新關上,阮阮點燃房內的燈,用燈照亮他們的臉。
南汐居高臨下站在他們面前,仔細打量著他們,“我看這位姑娘穿著不凡,也不像沒錢的樣子,為何要乾出這般雞鳴狗盜之事?”
“我呸!你才雞鳴狗盜,我根本就不是來偷你東西的。”
“那你們是來乾什麼的?”
“我……”
女子一時語塞。
她總不能當著南汐和阮阮的面說,他們是來教訓她們的吧?
見女子不說話,南汐繼續說:“你不說,那我幫你說吧!你是因為今夜的事,想半夜溜進我們房間來教訓我們,對嗎?”
“你……”
話都被南汐說了,女子頓時不知該說些什麼好了。
“這下好了,教訓我們不成,自己反而還成了賊人,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。”
女子氣憤瞪向她,“你是故意的!”
“對啊!我就是故意的,怎麼了?”
“你……我要殺了你!”
南汐冷笑道:“一個小姑娘張口閉口就是喊打喊殺的,真是一點教養都沒有。”
“你少廢話,馬上放開我,不然我要你明日走不出這間驛站。”
南汐抱臂站在她面前,“我這人天生反骨,最不喜歡被人威脅,既然你都這樣說了,那我就更不能放你,我倒是想看看我明日能不能走出這間驛站。”
“你……”
南汐拍了拍手,轉身看向阮阮,“找兩塊抹布堵上他們的嘴,再檢查下他們身上的繩子綁結實沒,咱們就能睡覺了。”
“嗯。”
見阮阮拿著黑乎乎的抹布走過來,女子立即大叫,“滾開!你敢把這個臟東西塞到我嘴裡,我一定要殺了你。”
阮阮懶得理會她,徑直將抹塞到女子嘴裡。
女子睜圓雙目瞪向阮阮。
阮阮吹滅燭火,道:“别瞪了,能歇會兒就歇會兒吧!”
陷入漆黑的房間安靜下來,南汐和阮阮倒頭睡覺,不再理會二人時不時傳出的哼哼聲。
隔天一大早,驛站就被官兵包圍了。
掌櫃和店內的客人們都以為是南汐報官,才招來了這麼多官兵,立即讓店小二上樓找南汐。
南汐正在洗漱,房門被敲響了。
“誰啊?”南汐問。
“姑娘,是我。”
聽出店小二的聲音來,南汐簡單收拾了一下上前開門。
“怎麼了?”
一大早就來敲門,肯定有事。
店小二急忙道:“姑娘,您昨夜不是說好不報官嘛,怎麼還是把官府的人叫來了?”
“我沒報官呀。”
“驛站都被官府的人圍起來了,姑娘就别再隱瞞了。”
“官府來人了?”
南汐帶著滿腹疑惑,跟著店小二下樓。
掌櫃和驛站的客人都在院內,而驛站大門被官府的人守著,為首的官員正站在門外看著他們。
這些官府的人是誰招來的?
張阿偉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卻還要努力裝做一本正經,絲毫不介意陳牧的鄙視。
酒館內燈火昏暗。
坐在對面的陳牧,此時卻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樣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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