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宮紫苑疑惑皺眉,“你都幫了他們這麼大的忙,他們就沒有親自上門答謝?”
“沒有。”
“果然很符合他們的一向行事風格,永遠不會記得别人的好。”
南宮紫苑對南宮家族有很深的成見,這些成見導致她過得不快樂。
人不應該過度活在仇恨之中。
她想了想,還是忍不住勸道:“南宮家主,其實你……”
她的話還沒說完,中年男子就帶著人回來了。
“凡是接近過貨物的搬運工、小廝等人都在這裡了。”中年男子道。
“有勞了。”
所有人整齊站成幾列,南汐徑直來到大家面前,把所有人都打量了一遍。
“貨物被燒燬的事,你們也都知道了吧?我現在懷疑燒燬貨物的人,就在你們當中。”
此話一出,迅速引起一片嘩然。
大家你一言我一語開始為自己辯解。
這麼多人同時說話,吵得南汐的耳朵有些疼。
她抬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,等大家都安靜後,又接著說:“證據就在你們手上,把你們的手伸出來。”
眾人雖疑惑,但還是乖乖伸出了手來。
南汐並未立即走過去,看著這些人又說:“有人在貨物周圍放了磷粉,隻要這個人的手接觸過磷粉,那他的指甲縫隙裡就會藏留著磷粉,你們把手伸出來,我仔細檢查就知道此人是誰了。”
她的話音落下,所有人都坦蕩伸出了手,唯獨一人不僅沒有伸出手,手還一直在衣服上蹭。
南汐和軒轅離都留意到了此人。
他們對視一眼,同時朝那人走過去。
眼看馬上就要走到那人附近,那人忽然拔腿就跑。
大家不明所以看過去。
軒轅離一躍上前,攔下了想跑的男子。
“去哪裡?”
“你、你……”
軒轅離拽著男子的衣領子,把男子拽回南宮紫苑和中年男子面前。
南汐笑著看向剩下的人,“我已經找到了想找的人,大家可以離開了。”
眾人不敢多看,也不敢多問,相繼離開了碼頭。
等眾人離去後,南汐回到軒轅離身邊,看向那個逃跑被抓回來的男子。
“你跑什麼?”
“我、我……”
男子支支吾吾說不出話,也不敢看他們的眼睛。
中年男子站出來,說:“你們會不會抓錯人了?他是所有搬運工裡最老實的人,平日裡就屬他活兒乾的最多,他怎麼會是燒燬貨物的人呢?”
“他為何會燒燬貨物,隻有他自己知道。”南汐道。
男子急紅了眼,立即跪在南宮紫苑腳下,“家主,不是我,我怎麼敢燒燬您辛苦收上來的貨物呢?是他們故意誣陷我。”
南汐冷笑道:“我都不認得你,今日是第一次見你,我為何要誣陷你?”
男子一時語塞。
“你說不是你乾的,那你剛才跑什麼?”南汐又問。
“我、我隻是害怕。”
“你什麼都沒做,有什麼可害怕的?”
“我母親病重,我怕你們冤枉我,我不能被抓,我要回去照顧我的母親。”
中年男子再次接話,“他沒有說謊,他家中的確有一個病重的母親。”
南汐抓起男子的手,盯著他指甲縫隙裡的磷粉,“你的指甲縫隙裡有磷粉,這個你又該怎麼解釋?”
張阿偉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卻還要努力裝做一本正經,絲毫不介意陳牧的鄙視。
酒館內燈火昏暗。
坐在對面的陳牧,此時卻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樣。-
點擊彈出菜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