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有誰去邊城?”南汐問。
“前不久有幾個客官也說要去邊城,聽他們一邊吃飯一邊談論起了什麼王子,還說要聯絡在其他國家的兄弟什麼的,他們說了很多,我就是給他們送菜時,不經意聽了幾耳朵。”
知道燕國王子的人隻能是燕國人。
聯絡其他國家的兄弟!?
柳逸籌劃多年,自然不會隻是籠絡了清風堂的人。
看來燕國人也去了别的國家,隻是不知道他們在别的國家做什麼,若是成為位高權重之人,事情就變得棘手了。
邊城此行,註定不會太順利。
她回過神來看向柴韻,“多謝你告訴我這些。”
“你不會就是為了那些人才去邊城的吧?”
幫南汐收集了這麼久的情報,柴韻對一些人和事的敏銳度也提高了許多,很快就能意識到南汐和那些人有關聯。
她對柴韻笑笑,“這些事與你無關,你不必摻和進來。”
“南汐……”
她拍了拍柴韻放在桌上的手,打斷柴韻的話,“安心等我回來,我不會有事的。”
“好吧!”
從進入酒樓到現在,她發現酒樓沒幾個夥計,好多事都是柴韻親力親為,“酒樓之前的夥計呢?”
“之前酒樓因為徐生手的事歇業一段時日,夥計們都被别的酒樓、客棧請走了。”
“豈有此理!”
柴韻不以為意笑笑,“我能理解他們,畢竟别的酒樓、客棧出的工錢高,他們去别的酒樓、客棧也是情由所原的。”
南歸酒樓能做成京城最大最豪華的酒樓,别的酒樓、客棧眼紅也不是一兩天,趁酒樓歇業挖走酒樓的夥計也不奇怪。
夥計打工都是為了銀子,哪裡給銀子多,就去哪裡工作也是人之常情。
“你就不打算再請幾個夥計了?”南汐問。
“正在請,隻是人也不是那麼好找的,慢慢來吧!最近我和徐生還忙得過來。”
“難為你們了。”
柴韻笑著搖搖頭,“徐生能恢複正常人的生活,酒樓也能正常運行,我們就很滿足了,一點都不覺得辛苦。”
因為酒樓又來客人了,南汐就沒繼續和柴韻聊下去。
走出南歸酒樓,她又返回了賭坊,把一袋銀子丟在刀疤男面前。
刀疤男疑惑看著銀子,問:“東家這是什麼意思?”
“南歸酒樓缺夥計,你認識的人多,幫我找幾個靠譜的夥計送過去。”
刀疤男鬆了一口氣,挺起胸脯拍了拍,“都是自家人,我安排幾個手下人去幫忙就行了。”
“你的人行嗎?”
他的人常年混跡賭坊,讓賭坊的人去酒樓當夥計。
她不敢想。
刀疤男再次拍胸脯保證,“隻要我發話,他們肯定好好乾,保證不給酒樓惹事。”
“那就行,這件事就交給你了。”
“好嘞。”
南汐盯著錢袋子說:“這些銀子就當我請兄弟們喝酒,在酒樓好好乾,不要給酒樓惹麻煩。”
“保證不會。”
“那我走了。”
“我替兄弟們謝謝東家。”
…
南汐剛踏入離王府,就見魯金水一臉心虛站在前院。
“你在這裡做什麼?”南汐問。
魯金水沒回話,用餘光瞥向一旁。
她順著魯金水的目光看去,看到軒轅離站在那裡。
“你怎麼也在這裡?”
南汐疑惑掃了二人一眼,問:“你們這是乾什麼?”
張阿偉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卻還要努力裝做一本正經,絲毫不介意陳牧的鄙視。
酒館內燈火昏暗。
坐在對面的陳牧,此時卻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樣。-
點擊彈出菜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