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劉貞芳給趙夏荷特意下了一把雞蛋麪條,讓她吃了後,自己洗漱完畢準備睡覺。
就看到床上側著身子躺著的趙貴,突然翻身坐起來,氣呼呼的來了一句。
“劉貞芳,你到底想不想過?夏荷好好一個家,就被你攪合的不成,這你把閨女留在孃家坐月子,這村子裡的人你知道都怎麼說我們嗎?你不怕丟臉,我還要這張臉……”
此時的趙貴異常憤怒。
以前他在家是一家之主,說什麼就是什麼,劉貞芳都不敢反對的。
但是看看現在,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全變樣了。
在他看來,就是媳婦劉貞芳把孩子們都教壞了,一個個都不孝順他,還和他對著乾,所以這晚上他誠心和劉貞芳在臥房裡關上門吵架。
這房間小,隔音並不好,斷斷續續的傳到了剛吃了面後躺下的趙夏荷耳朵裡,她一下子捂住的被子,眼淚嘩嘩的往下流。
趙國慶這會在看野豬和兔子,特别是兔子,這些天沒顧上的它們,這一陣子沒管,特别是小兔子都大變樣了。
一個個毛茸茸肉嘟嘟的,看著都讓人喜歡。
現在劉家還沒賣兔子,隻是和村裡人以物換物,這要是下半年兔子繁殖開來,數量應該是相當驚人的。
到時候家裡也不用買别的肉吃,光這兔子肉就不少了。
野豬也長的快,隻是這三頭野豬,實在是能折騰,一天到晚就在豬圈裡到處拱。
要不是家裡修的豬圈牢固,估計早就被它們把豬圈都拱翻了,這不劉貞芳特意用石條中間鑿空餵豬,這樣的石槽豬才拱不動,特别的紮實。
家裡的雞是都進了雞籠,有那兩隻大白鵝,家裡也不怕來黃鼠狼,更不怕進小偷,安全的很。
看完家裡雞鴨豬和兔子,趙國慶整個人心底就踏實了。
洗簌一番後很快躺下,睡得特别的踏實。
第二天一早,趙國慶就想著去村裡找趙順,解決宅基地的問題,看村裡能不能把雙塘那邊的宅基地給便宜點批下來。
所以他早晨下了一大鍋麪條,想到二姐還在做小月子,就給她單獨打了兩個荷包蛋,然後舀一勺豬油放在碗底,就把麪條和荷包蛋都放進碗裡。
其他人則是麪條加青菜,上面加了一點豬油和鹽。
即便是這樣的白麪條,那麪條和豬油的香味都在院子裡散開了。
趙國慶喊著二姐和友慶來吃飯,卻不見人應聲,他又喊了一聲二姐,還是沒有人答應。
趙國慶心底覺得有些不對勁。
這會趕緊推門去看二姐,卻發現她的床上已經沒人了,被窩都疊的整整齊齊的,摸了一把被窩,早就涼了,這,人了?
“冬雪,你二姐人了,怎麼不見了,你們知道她去了哪裡嗎?”
趙國慶焦急的問了一句,卻見弟弟妹妹們都搖頭,表示起床的時候就沒看到二姐了。
這會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?
“這一大早的,能去哪裡?趕緊去找……”
趙國慶喊了一聲,發動弟弟妹妹們都去找人,誰知道二姐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。
不管是村口還是村尾,問了好幾個人,都說沒看到她人。
這眼看著太陽都升起來老高,從地裡回來得到訊息的劉貞芳也急了。
那邊趙貴黑著臉居然來了一句。
“夏荷會不會自己回家了?”
回家?那錢家還是她的家嗎?
她這個樣子能走到錢家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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