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說完,他擺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,準備離開。
在他轉身之前,我立刻叫住了他,“今天你不把這件事情說清楚,我是不會讓你走的。”
“是嗎?”
見我態度堅決,秋水的笑容漸漸收斂。
但他並未直接回答我的問題,而是話鋒一轉,將矛頭指向了我,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:
“既然如此,那我也有件事情,想讓渝懷哥你說清楚。”
“說起來也是奇怪,我發現渝懷哥你最近神神秘秘的,總是在家裡偷摸著東翻西找。不是去冉冉房間亂翻玩具,就是去書房裡鼓搗那些書。”
“也不知道渝懷哥你到底在搞什麼名堂,或者說你是在找什麼寶貝?”
他的話讓我心中猛地一緊。
我立刻意識到,他可能是在試探我,或者......他已經發現了什麼。
難不成,秋水已經發現了之前被我藏在冉冉玩具、書房的書裡的針孔攝像頭?
我的心跳加速,手心滲出了細密的汗珠,一股強烈的恐慌感瞬間湧上心頭。
我努力保持鎮定,但聲音仍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:“你......你胡說什麼?我隻是在整理家務,哪有什麼神神秘秘的。”
秋水盯著我,那雙眼睛彷彿能洞察人心。
“哦?是嗎?”
他的笑容裡多了幾分玩味。
“可我怎麼看你每次進冉冉的房間和書房時都鬼鬼祟祟的?如果隻是簡單的整理家務,你乾嘛那麼心虛啊?”
“而且,我注意到,每次你從冉冉房間和書房出來的時候,手裡還拿著些奇奇怪怪的東西......”
“渝懷哥,你該不會是要對冉冉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吧?”
聽到這裡,我心慌得幾乎要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。
秋水能這麼說,說明他很有可能看到我進出過冉冉的房間和書房。
至於他說看到我手裡拿著奇奇怪怪的東西,很有可能就是我從針孔攝像頭上更換下來的信號發射器、信號接收器和電池等等。
但是為了謹防秋水有可能隻是在詐我,所以我絕對不能慌。
我搓乾了手心的汗珠,故作鎮定地反駁秋水:“你别血口噴人!”
“我對冉冉的愛護之心,天地可鑒。你要是再這樣無中生有,别怪我不客氣!”
然而,內心的恐懼與慌張如同潮水般湧來。
我幾乎能感受到自己的臉色在蒼白中,透著不正常的紅暈。
我偷偷用眼角的餘光掃視四周,生怕那些針孔攝像頭暴露了我的秘密。
同時,我也在心裡飛快地盤算著對策,思考著如何轉移話題,或者乾脆找個藉口離開這個是非之地。
秋水嘴角一挑,笑道:“我也沒說你不愛護冉冉啊,但是我確實疑惑你到底為什麼要偷偷摸摸的進入冉冉的房間和書房。”
“畢竟我也是為了冉冉的安全著想。”
說完,秋水還故意看了身邊的李敏然一眼,“誰能保證渝懷哥進冉冉的房間裡,乾的是壞事還是好事啊?”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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