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巧合，對吧？”天命的聲音顯得有一絲溫情了。

“甚至你來第一紀元，這麼久，你真的覺得，我不知道？”

“在你來的第一天，我就知道了，但是我從未真正出手對付過你，甚至你覺得，雖然天人道主他們畏懼於第四紀元的太皇等人！”

“但是，他們真的不會盯著你嗎？”

“他們沒辦法盯著你，也是因為我。”

“在這個紀元內，我一直在保護你！”

“隻是你不知道！”天命又一次開口了。

“包括你占用了萬古人庭五皇子的身體，乃至於你後面的一切，我都一直在關注著你。”

“哪怕是如今，我讓天下的人追殺你，為你打上魔的稱號，都是要讓人覺得，你和我沒有關係！”蛇尾生靈又一次開口道。

“甚至是勢如水火！”蛇尾生靈又一次開口道。

“你覺得，我為什麼一邊和你撇清關係，一邊又暗中保護你？”

“我不需要吞你，隻需要，幫你記憶起來就行了。”蛇尾生靈再次開口道。

“對了，歸墟的天地意誌之所以討厭你，也是因為她知道你的底細！”蛇尾生靈笑了笑，很溫和。

“事情總是充滿了戲劇性！”

“誰會知道，你是我呢？”

“第四紀元的太皇看不出來，那拓拔看不穿！”

“沒有人知道！”

“不得不說，你說的話有那麼幾分道理！”洛塵笑著開口道。

“有幾分道理？”

“你去泰山，你真覺得是巧合？”

洛塵想想，的確，在那個時候，他去泰山，絕不是巧合。

而且包括來了第一紀元，的確很多東西，有些奇怪。

比如，不死天王和天人道主為什麼不盯著他？

任由他在第一紀元行事？

這不合理！

因為在天人道主和不死天王的眼中，他必然是第四紀元，或者是歸墟一脈的人！

那麼怎麼可能不注意他？

“是我，這一切都是我，我在保護你！”

“我保護你，是因為，你本來就是我送到未來的一縷意識，你本身就是我！”蛇尾生靈又開口道。

“看看真相吧。”天命在這一刻，一抬手。

那是一段記憶！

天命在演算，利用因果演算，可是無論怎麼演算，它都沒辦法解決這些難題。

無論怎麼演算都不行，從因果律來說，它都和不死天王他們綁定在一起了。

但是，易即是它的枷鎖，也是它的解藥。

它第一次，用了易演算。

它演算到了，在未來，有一個人，一個生靈，會殺死天命，會擁有一種力量！

這力量，可以解開它身上的枷鎖！

這力量甚至可以跳出因果之外，而保持不亂！

它要獲得這種力量！

該怎麼辦？

它繼續用易推演，就像是推演運氣一樣！

它有一天，終於在複雜的推演之中，得到了答案！

派一個人去，派一縷意識去獲得這個人的一切，去繼承這一切！

於是，一縷意識誕生了，分裂了出來了。

星空之下，一道意識極速的疾馳而去，駛向了歸墟！

駛向了未來，這一刻洛塵的一些意識與記憶也的確被影響和泄露了。

那團意識來到了歸墟，一眼就看到了泰山！

這就是為什麼洛塵選擇在泰山那裡自儘跳崖。畢竟，天地間那麼多的懸崖，為什麼洛塵偏偏選擇在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