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這樣也說不通,如果艾家是紫琅市頂級家族的話,為什麼要讓自家少爺去當上門女婿,入贅可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。
隻是略微思考一下,陳軒就感覺腦袋一陣陣刺痛,隻好閉上眼睛休息。
二十多分鐘後,車子進入一片不算很高檔的小區停下,陳軒被滕小波拉了出來,往一棟樓層走去。
“滕小波,難道你看不出來姐夫受傷了嗎?動作那麼大。”陳軒被拉扯得全身肌肉又酸又痛。
他真的快支撐不住了,不管身體還是精神。
但滕小波還是面無表情的把他拉進電梯。
“艾涼川,你别給我裝死賣慘,你這手段多少次了,真當我們是傻子嗎?”滕霓裳按下七樓指示燈,然後白了陳軒一眼。
陳軒嘴角抽搐一下,有苦說不出的感覺真難受啊。
上來七樓,陳軒被拽進屋裡,隻見裡面一對大約五十歲的中年夫婦正在看電視。
“爸、媽,我把艾涼川帶回來了。”滕霓裳走進客廳說道。
中年夫婦就是滕霓裳的父母,父親騰華遠,滕家排行老四,在家族裡沒什麼地位,也沒什麼本事,否則他們就不是住小區裡、而是住獨棟别墅了。
母親馬金銀,孃家也很普通,就是紫琅市的小康家庭,毫無特别之處。
馬金銀轉過頭來,厭棄的看了陳軒一眼,歎了口氣什麼都沒說,又轉過頭去。
至於騰華遠,連看都不看陳軒一眼,沉著臉道:“多少次了,為什麼偏偏我們家攤上這麼個女婿!”
陳軒默然不語,反正這些話不是說他而是說艾涼川。
現在最吸引陳軒注意的,是艾涼川嶽父嶽母放在桌子上的手機。
待會有機會的話,他一定要拿到手機打電話。
不過滕霓裳接下來的話,卻是澆了陳軒一盆冷水。
“爸、媽,以後你們手機藏好點,别讓他打電話和狐朋狗友聯絡,而且我會讓小波看好他的。”
“知道了,還有你找找他有沒有藏錢,全部沒收。”騰華遠的話近乎冷血。
曾經他也對艾涼川這個上門女婿抱有希望,看看艾涼川會不會改掉那些紈絝習性。
但是艾涼川入贅之後,還是狗改不了吃屎吃屎,丟儘了他們家的臉。
試問哪個嶽父,會對一個多次吃喝嫖賭、甚至吸毒的女婿擺好臉色看?
如果不是因為某個原因,騰華遠早就將艾涼川掃地出門了。
滕霓裳對父親點點頭,走進房間忙碌起來。
“有沒有飯?”陳軒都不知道自己多少天沒吃東西了,他現在迫切需要恢複精力。
滕小波瞥了廚房一眼:“自己去熱菜,吃完别忘洗碗。”
“還要我洗碗?”陳軒心底一股火氣蹭的一下直往上竄。
他什麼時候受過這種窩囊氣?
這一切都是艾涼川這個廢物贅婿造成的。
滕小波將拳頭握得哢嚓響:“平時不都是你洗碗做家務的?看來姐夫你嗑藥嗑嗨了,需要我幫你好好清醒一下啊!”
“我洗還不行嗎?”陳軒知道現在的自己,被滕小波輕鬆一拳就撂倒了,隻能好漢不吃眼前虧。
韓信還受過胯下之辱呢,他受這點氣怎麼能忍不住?
走進廚房,陳軒也懶得熱菜了,直接吃起冷飯冷菜,吃完後,他心念一動,眸光微冷的看向廚房牆壁上掛著的一把菜刀。
然後陳軒毫不猶豫的走過去,把菜刀握在手裡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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