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友浪表面上來投資企業,實際上卻進行著見不得人的交易。他長期從事這種交易,但是上家從來不直接跟他接頭,每次都有一箇中間人,這個常老闆,就是這批貨的中間人。
那群人走了,很快包間裡就隻剩下陳友浪一個人,他拿出常老闆給他的那個棕色瓶子,瓶子裡裝著的是解藥,隻要聞一聞就可以解毒了。常老闆隻給他一個人,那群人癮犯了,隻有找他才能解毒,或者在他手上買更多的藥,這也是他牟取暴利的一種形式。
“浪浪,你過來。”陳友浪叫了艾米兒一聲。
艾米兒戰戰兢兢地走了過來,陳友浪這個變態,不會要給她吃吧?
“浪哥,您叫我?我剛剛可能吃了不乾淨的東西,胃有些不舒服。”艾米兒突然病弱地道。
“哪裡不舒服,上面還是下面?”陳友浪看著像是很擔心她的樣子,手上的動作卻很放蕩,直接朝她的身體襲擊了過來。
“浪哥,被你這麼一摸,我好像又舒服些了呢。”艾米兒配合著叫了一聲,討好地道。
“哦,是麼,看來是發、騷了。”陳友浪剛剛吃過藥,精力十分充沛,很快就將艾米兒壓在了沙發上。
艾米兒被折磨得死去活來,完事之後,她身上是一塊又一塊青紫的痕跡,這個陳友浪,簡直就是個虐待狂!
每痛一次,艾米兒心裡就更恨一分,憑什麼她就要受這種非人的折磨!而有的人卻被嗬護得那麼好!艾米兒突然想到了許悠悠,如果不是許悠悠,她就不會被李蕭然的人紮針,她身上被紮了一個又一個針孔,她現在千瘡百孔,這個仇,她必須要報!
陳友浪是個老色鬼,不如將許悠悠介紹給他認識?許悠悠那樣的女人,哪個男人看了不會動心?她雖然答應了李蕭然的交易,但是不代表她不可以對許悠悠動手,她早就想對許悠悠動手了!既然她動手不容易,那就讓别人來動手!
“浪浪,你怎麼了,怎麼眉頭皺得這麼厲害?”陳友浪停了一會兒,又開始戰鬥,一邊在艾米兒身上施暴,一邊心疼地問。
這樣的男人,簡直禽獸不如!艾米兒忍著身體的疼痛,緩緩道:“沒什麼,浪哥太棒了,浪浪實在受不住了!”
艾米兒不停地喘著氣,好在陳友浪並沒有給她吃藥,他已經給她下了藥,再給她吃藥簡直多此一舉,再說了,這批貨數量本來就少,用在她身上實在太浪費。
“那我們回家吧。”陳友浪雖然是個老頭子,但是精力比年輕人還要旺盛,在他身上,根本看不到一點疲憊,這就是毒藥的作用。
陳友浪雖然吃藥,但是從來沒有毒發,是因為他吃藥之後及時給自己解毒了。他能給自己解毒,也就能給她解毒,艾米兒是親眼看到那個常老闆將一個棕色的瓶子交給陳友浪的,隻要留心一下看陳友浪將那個瓶子放在哪兒,說不定她中的那種毒的解藥也放在那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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