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翊公主緊緊的摟住汪真真,若不是為了女兒,她不在意自己是活是死。
宮裡,裴凜帶人去壽康宮看望了太上皇和高太後。
此時的太上皇,瘦得快脫了形,偏偏身上多處傷痕,他的日子太難過了,每一天都很難熬,現在的他恨不得死過去才好,但偏偏死不了。
因為陛下不想讓他死,他就死不了,現在的他真的生不如死。
寢殿內,鳳貴人神容瘋顛的望著床上一臉生不如死的太上皇,嘻嘻嘻笑著說道。
“痛不痛?不痛的話我可以讓你再痛一點。”
她話落,撲到了床上的太上皇的身上,一口咬住了太上皇的脖子。
太上皇痛苦的掙紮,意圖擺脫她的撕咬,可惜咬住他脖子的女人就像一條瘋狗似的,咬住就不放。
寢殿一側,高太後看到兒子受到的折磨,驚懼的用力咬住唇,一聲不敢吭。
早先她看到鳳貴人這樣對兒子,她是大叫的,結果鳳貴人轉頭就咬住了她。
這女人現在瘋了,完全的瘋了,她隻知道每天像條狗似的咬他們,折磨他們,不管他們怎麼和她說,都沒有用。
現在鳳貴人再咬她兒子,她完全不敢吭一聲,以防這女人改變對象,咬她。
寢殿內,鳳貴人咬著太上皇,正開心。
寢殿外面,太監的叫聲響了起來:“陛下駕到。”
裴凜帶著幾個人走進了寢殿,寢殿內,鳳貴人鬆開了太上皇,抬頭茫然的望向了門口。
裴凜帶人走進來,看到床上瘦得脫形的人後,並沒有絲毫的憐憫同情,看到他這樣痛苦,他就安心了。
裴凜踱步轉身坐到寢殿內的椅子上,望著太上皇和高太後。
太上皇嚅動著唇,掙紮著開口:“你,你滾,滾。”
裴凜眸光冰寒的望著他,慢慢的說道:“我來是告訴你一件事,謝相死了,沐陽候汪銘山和文家人都被斬首示眾了。”
太上皇一臉難以置信的望著他,以確定自己聽到的是真的還是假的,好半天他才確認,裴凜說的是真的。
謝相,沐陽候,文大學士都死了,他們死了,他還有出來的機會嗎?
太上皇心中最後的一點期盼沒了,他掙紮著開口:“讓我死吧,讓我死吧。”
裴凜冷笑著望向他和高太後:“現在還不到你們死的時候,等著吧。”
他已經讓欽天監測黃道吉日,稍後他要給菁菁舉行封後大典,若這時候太上皇和高太後,他們就要致哀,他們憑什麼毀了菁菁的封後大典。
裴凜想著慢慢的起身,居高臨下的望著太上皇和高太後:“朕從前就說過,能笑到最後的人才是贏家,朕現在成了大燕皇帝,有了最愛的的皇後,還有幾個聰明絕頂的孩子,而你們隻剩死路一條。”
他話落轉身往外走,一邊走一邊命令侍候太上皇的大太監周承恩:“别讓太上皇和高太後死了,要是讓他們隨便死了,朕唯你是問。”
周承轉一句話不敢抗議,連連應聲:“是,陛下。”
六月十八,大吉,陛下親自為皇後舉行封後大典。
這一天陽光萬裡,天地一片詳和,陛下命人大開宮殿正門,親自用輦車接皇後前往正太殿舉行封後大典。
陛下此舉,使得慕相和厲大相士等人頗有些微詞,雖說他們同意陛下給皇後舉辦封後大典,但也不至於在正太殿舉行此等大典。
正太殿曆來是上朝議事的光明大殿,怎麼能用來舉行封後大典呢。
但因為之前陛下的雷霆血腥手段,慕相和厲大學士等人雖心有微詞,到底不敢多說什麼。
封後大典順利在正太殿舉行,大殿下首朝臣三磕九拜的跪拜了新上任的皇後孃娘。
大殿下首,四個小傢夥身穿皇子袍,遙望向大殿上首的父皇和母後,幾個小傢夥忍不住開心的笑了起來,父皇和母後兩個人好登對啊,兩個人都好好看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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