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而,她的家人心裡隻有錢。
“我和司夜不會離婚。”
夏潤音態度堅決,她拽起冷司夜往門口走,“彩禮的事談不攏,以後再說,冷老闆那裡我會去道歉。”
冷司夜從頭至尾都隻是個旁觀者,他來這就是為了陪夏潤音演一場戲,隻是當夏潤音說出‘不會離婚’四個字的時候,心裡有根弦被輕輕觸動。
“站住!”夏媽媽蹭了的站起來,撞到了圓桌面,空酒杯滾下桌,碎了一地。
“夏潤音,你反了天,你眼裡還有沒有我這個媽?”
夏潤音身子輕顫了下,回頭望著夏媽媽,輕聲反問道:“媽,司夜待我很好。您要還認我這個女兒就别合著外人作踐我。”
夏媽媽為之一愣,還沒做出反應,一旁的蘇美美不認賬了。
“天地良心的,夏潤音,我哪裡得罪你了,你要這麼寒磣我!”蘇美美扯起嗓子開始哭天喊地叫屈起來。
坐在兒童椅裡自己吃飯的小寶,聽到媽媽哭聲,跟著哭了起來
蘇美美抱起小寶故意頂撞了下夏振傑的腿作勢要走,“夏振傑你給我閃開,以後我再也不管你夏家門的事了。你妹妹,我伺候不了,咱離婚。”
夏振傑聽到離婚兩字兩眼怒瞪,砰的把酒杯砸在了桌上,他眼眶因酒精上頭熏的血紅,看向冷司夜的眼神也越發凶狠。
“夏潤音,你不管你跟你男人那些亂七八糟的事,你今天必須得向你嫂子道歉,不然我抽死你。”
冷司夜微微皺了下眉,臉上的笑容漸漸隱去,他稍稍往夏潤音跟前跨了半步,不亢不卑的注視著夏振傑。
他與夏潤音之間並無男女之情,這場婚姻也是各取所需。不過既然領了證,夏潤音就是他合法的妻子,在這樣的場合下他必須維護她。
“你喝多了!”
冷司夜對著夏振傑沒有過多的言語,僅是冷冷的注視著對方,無形中釋放出來的壓迫感讓周圍的人感到極度的壓抑與膽顫。
夏振傑與冷司夜僅是對視了兩眼便感到背後起了層冷汗,他下意識的躲避了對方的視線,心裡莫名的哆嗦了下,嘴上還是逞能的喝了聲,“看什麼看?老子怕你不成。”
冷司夜不以為意的攔住夏潤音的肩膀,衝著在場唯一沒有開過口的夏洪明點了點頭道:“叔叔阿姨,彩禮的事我回去跟家裡人商量下,儘快給你們一個交代。時間也不早了,我先帶音音回去。”
飯桌上的菜還沒動一筷子,酒也沒喝滿一杯,人已經要離場。
說實在話,夏洪明心裡忒不是滋味。
自打蘇美美嫁進夏家門這日子就沒一天消停過,夏洪明很清楚二媳婦在打什麼主意,要不是看在她為夏家生了個孫子,早就把人掃地出門了。
哎,夏洪明暗自歎了口氣,他一晚上都在觀察冷司夜,覺著這年輕人不錯,夠沉穩也懂禮數。
今晚這事放在旁人身上早就吵得不可開交,他還能這麼沉得住氣,在當下年輕人中已經很少見了。
這個家虧欠夏潤音的太多了,他這個父親當得不稱職,是時候為她做點什麼了。
想到這,夏洪明想到這咳嗽了聲,喝道:“說夠了沒有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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