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二步永恒境?”天魔星首領面色一變。(二步永恒,即為第二階段永恒境。)
蘇信看著那漫天青色光芒照耀開來,神色也頗為冷冽。
天魔星,本就是一個無比陰暗邪惡的組織。
一直隱藏在陰暗處,時不時的就出手掠奪資源,且天魔星但凡出手,幾乎都是斬儘殺絕的,像上一次針對九煙島的劫掠,光是神王就死了上百位,至於真神那就更多了。
那次劫掠,他也被波及,差點將自身寶物全部遺失在那,這筆賬他自然也記得很清楚。
如今竟然機緣巧合下遇到了這位天魔星首領,他當然不打算放過。
悄無聲息,浩瀚的心靈力量蔓延了過去,猶如潮水般彙聚在一起,形成了一重恐怖的心靈巨浪,衝擊在那顆巨大青色太陽之上。
就彷彿一個巨大的鼓槌,猛的砸在那天魔星首領的心靈之上。
天魔星首領發出一道悶哼,面色瞬間變得蒼白。
“心靈攻擊?”
她驚駭的看了蘇信一眼,可這時一柄巨大的雷霆長矛已經朝她爆刺而來。
那雷霆長矛中蘊含的可怕威勢,更是令她心驚肉跳。
可忽然她身形一晃,卻從原地憑空消失。
再度浮現時,竟已經抵達了那青色光芒照耀的儘頭之地,距離蘇信、帆雲神王已經有較遠的距離。
“趕緊逃!”
天魔星首領不敢有絲毫猶豫,她全力掠動身形逃竄。
帆雲神王接連施展手段,想要追殺,可最終還是被她逃脫。
嗖!
帆雲神王回到蘇信身邊,周邊充斥的浩瀚雷域也已經儘皆收斂起來。
他盯著那天魔星首領逃竄的方向,皺眉道:“她剛剛施展的,是永恒之光,且看樣子她將永恒之光已經修行到極高層次了,隨著光芒照耀,照耀在哪,她的身形便可以抵達在哪。”
“我在因果追尋方面不算特别厲害,一開始沒能困住她之後,便殺不了她了。”
“無妨。”蘇信並未責怪帆雲神王。
他也知道,永恒層次強者,各種各樣的手段都極其了得。
這永恒之光,雖然隻是永恒層次慣用的手段之一,可若將這一手段修行到極高層次,卻也非常了得,起碼在保命能力上,就非常厲害。
同樣是永恒境強者,帆雲神王已經達到二步永恒境,實力是比那天魔星首領要更強,但他想要實實在在將對方殺死,卻也很難。
也隻有像千墨君那等,半步道祖層次,很多手段甚至都達到道祖層次了,要殺永恒境才會顯得無比輕鬆。
“早知在途中會遇到這天魔星首領,我之前就該讓千墨君隨我一同到來了。”蘇信暗歎。
他有預感,這次沒能將天魔星首領殺死,那今後自己說不定還會與這天魔星首領遇到。
而且,天魔星行事手段太過陰暗,最重要的是其隱藏手段還極其了得,他總感覺其來曆非同一般,並不僅僅隻是表面上看到的這般簡單。
轟隆隆~~~
剛剛雖然隻是短暫的出手,可對周邊造成的損壞卻無比巨大,天蛟國度內的眾多神王都被驚動了,那位隆魘王甚至都已經趕了過來。
“這裡,究竟怎麼回事?”隆魘王帶著一絲心驚,環顧周圍。
他能夠感受到周邊殘存的一些力量,這些力量,讓他都感到驚恐。
“隆魘王。”蘇信目光看了過來。
“劍一?”隆魘王嚇了一跳。
他曾經與蘇信打過交道,甚至還曾追尋因果,對蘇信施展過殺招,雖然當時已經賠罪做出了瞭解,可現在再次看到蘇信,特别是知曉蘇信如今的實力地位後,他內心亦是忍不住惶恐。
“隆魘王,天蛟國度是由你一手掌控的,而那位天魔星首領,偽裝成一位普通不朽,在你天蛟國度內隱藏了這麼久,你竟然沒有發現?”蘇信盯著隆魘王,心靈力量也在查探著後者的內心波動。
“什麼?”
“天魔星首領?”
“這怎麼可能?”
隆魘王面色大變,蘇信也能感應到這隆魘王內心的震驚與難以置信,能夠推斷出,這隆魘王確實不知情。
那天魔星首領與這天蛟國度應當也沒什麼聯絡或是交易,隻是剛好隱藏在這裡罷了。
“天魔星首領在天蛟國度內隱藏了那麼久,跟這方國度內不少人都有聯絡,甚至你們這一國度內部,說不定就有不少是天魔星的成員,你自己好好查查吧。”
說完,蘇信便與帆雲神王離開了。
而隆魘王則是惶恐無比,立即在天蛟國度內開始徹查起來。
……
在距離天蛟國度,極遠處的一方虛空當中。
一席銀色衣袍的美婦人,正急速朝前方逃竄著,她那絕美的面龐上,一片煞白,過了許久,她才找了個地方停頓下來。
“我這一次,不僅僅神體受傷不輕,就連心靈,也遭受重創!”天魔星首領目光有些冷冽。
神體上的傷勢,倒容易解決,隻需要一些時間,就可以自行恢複。
可心靈重創,想要恢複起來,就沒那麼容易了。
在初始界內,能夠滋潤修複心靈的奇珍寶物,雖然有,但無一不是極其珍貴的。
“怎麼會?”
“我隱藏的一直很好,這麼多年了,都沒人看出過虛實,可這次卻被人看穿了?”
天魔星首領內心充滿疑惑、不解。
“帝心閣,劍一……聽說帝心閣剛滅殺了四聖宮的那幾位聖皇,正在搶奪四聖宮之前掌控的那些機緣之地,而這劍一之所以會來到天蛟國度,應當隻是在奪去那些機緣之地時,剛好路過這裡。”
“隻是路過……卻能發現我的存在?”
天魔星首領更加詫異了。
“我早就將會內的那一秘法煉成,不單可以極大程度上隔絕因果感應,更是能夠徹底掩蓋自身氣息,按道理,我隻要不是傻乎乎的跑到道祖面前晃悠,那應當就不會有人看穿我的虛實!”
“會內眾多強者,儘皆修煉此秘法,偶爾有身份暴露的,要麼是不小心被人追尋到了因果,要麼就是道祖親自出面。”
“可迄今為止,沒有追尋因果,也不是道祖,僅僅隻是剛好路過,便能夠無視秘法遮掩,看穿我虛實的,這劍一,應該還是第一個!”
“這劍一,非同一般!”
“看樣子,我有必要將他的存在稟告上去了。”
……
張阿偉嘿嘿笑道,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卻還要努力裝做一本正經,絲毫不介意陳牧的鄙視。
酒館內燈火昏暗。
坐在對面的陳牧,此時卻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樣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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