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黎頓時急了。
手忙腳亂之下,他趕緊拉住了往前走了幾步的薑祐寧。
“寧寧……我……”薑黎的眸中帶著懇切,“一天的時間怕是沒法完成一個木雕,你……可還有什麼法子?”
“哦,看樣子你還想娶媳婦兒呀。”
薑祐寧上上下下打量了薑黎一圈,大腦轉了轉,隨後淡定出了聲。
“把你雕壞的那些個木疙瘩都用一個盒子裝起來,然後把雕的最好的那一個,繼續開工做完。”
“好!”
“那……三哥你加油,我就不打擾你了哦~”
薑祐寧滿意的衝薑黎揮揮手。
小夥子知道急了,那應該是沒什麼大事了。
~~~
另一邊。
趙弈剛上馬車,就見馬車裡多了一個黑衣人。
他還沒來得及叫喚,那人就給他脖子上來了一下,他瞬間就華麗的暈了過去。
等再醒來的時候,天已經黑了,他正爬在一處屋頂。
剛準備起身,就聽下方的聲音有些熟悉。
“大人~你好壞哦~”
“本官要是不壞,你能跟了本官?”
趙弈低頭。
就見眼前不知何人還貼心的拆掉了幾塊瓦片,正好可以看到下方景象。
他一眼就看到了那鮮豔的綠色大褲衩。
“啊!!!”
死去的記憶又一次來攻擊他,他毫不猶豫來了一聲土撥鼠叫。
誰乾的!到底是誰乾的!!!
知道表妹跟了他爹,他已經夠傷心了,為什麼還要他親眼來見證這一幕?
不遠處。
深藏功與名的千焱看著一旁的千淼。
“大哥,這趙弈怎麼得罪主子了?
以前咱們乾的可都是殺人越貨的正經勾當,現在這是在乾嘛?
他爹那綠褲衩子有什麼好看的,還沒有我的紅褲衩好看呢。”
“……”
千淼沉默了。
這是主子前些日子交代的任務,要求等鄭家的事情忙完之後再執行。
至於到底何故,他糾結了半天也想不出個名堂。
但某一刻,他又突然眼前一亮。
“我知道了!”
“啊?”
千焱滿臉懵逼,就見千淼滿眼篤定:
“前些日子趙弈給薑六送了一隻鸚鵡,定是主子吃醋了!
所以才會想出這麼個變態的法子懲罰他!”
“……”
千焱嘴角抽了抽,但也還是認可了這個說法。
“主子……好霸道啊。”
涼涼夜色中。
某被迫吃醋且霸道的國師忍不住打了個噴嚏。
與此同時。
一處陰暗的密室內。
帶著鬥篷的男人面色陰沉。
“都是一群廢物!”
“侯爺息怒!雖然最後的結果沒有達到我們的預期,但不論如何至少鄭萬霸死了。
楚文宗損失了一員大將,那駐邊的十萬大軍一時間缺少得力主帥,對我們來說又何嘗不是一件好事?
隻要我們仔細運作一番,何愁禹國的邊防破不開?”
跪下的人立刻低頭出聲。
男人深深吸了好幾口氣,沉默了好些時間才出了聲:“可有確定最近追查我們的是什麼人?”
“侯爺,那些人行蹤詭異訓練有素,屬下等人懷疑是鄭萬霸的親信。”
跪下的人身軀一顫。
“廢物!”
那人被踢了一腳。
“拖下去剁了喂狗!”
“侯爺!求侯爺再給屬下一次機會!”
帶著鬥篷的男人轉身,沒有再理那些個動靜。
許久後,他才又輕飄飄的出了聲:
“楚昊澤的傷,養的如何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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