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畢竟,我給老爸的護身法器,也不是常人能破的。”
“就是子彈打過來,都能抵擋得住。”
盤腿坐在床頭,洪宇開始慢慢吐納氣息,恢複元氣。
剛才製作陣眼杵時,可是消耗了他體內大量真氣。
中午時分,洪長壽回家吃飯,看到洪宇的車停在院子外,知道是洪宇回家了。
快步來到洪宇房間門口,他敲了敲門。
“小宇,你在房間沒?”
聽到動靜,洪宇睜開雙眸,神清氣爽,衝門外迴應道:“爸,在呢。”
洪長壽三連問:“你什麼時候回來的?和你小姑介紹的那位相親對象解釋清楚了沒有?昨晚怎麼沒回家住?”
洪宇自然不能把昨晚上自己和柳青萍住在一起的事說出來,隨口說道:
“昨天跟那女的解釋清楚後,我在縣城遇到一點其它事,一直忙到很晚,懶得回家打擾你休息,所以就在縣城賓館住了一晚,今天一大早就回來了。”
“哦,是這樣啊。”洪長壽說道:“我去做飯了,待會記得出來吃。”
“爸,你就别忙了,我來做飯吧。”
洪宇從床頭站起身,走到房門口,打開房門,看著站在門口的老爸。
“行,反正你做飯比我好吃。”洪長壽笑道。
做好午飯,洪宇和老爸坐在桌上吃飯。
“爸,明天我可能要去省城一趟。”洪宇說道。
“好啊,你是該回學校了,你今天不提,我也要提,我的病早沒事了,不能耽誤了你學習。”
洪長壽誤以為洪宇是要去學校完成學業。
隻有幾個月就大學畢業了,萬一這中間出了點岔子,那可就麻煩了。
“爸,我不是……”
洪宇正要解釋,說自己不是去學校的。
但話說到一半又戛然而止,懶得去解釋。
這樣其實也好,老爸以為自己是去學校,也不會擔心什麼。
要真是實話實說,說自己去省城是找人,還要跟省城的三教九流人士打交道,老爸不得每天都提心吊膽?
“不是什麼?”洪長壽皺眉,感覺洪宇有話瞞著自己。
“我是說,我不是一個好兒子,不能在你這邊儘孝了。”洪宇說謊不打草稿。
洪長壽哈哈一笑,“老爸還年輕,身體最近也愈來愈好,暫時不用你儘孝,你目前的職責就是好好學習,爭取將來成為社會棟梁,這就是對老爸最大的孝心。”
洪宇點頭,“爸,我會的。”
“好了,不說這個了,我給你看樣東西。”
洪宇拿出刻畫好符文陣法的旌旗,遞到老爸身前。
“小宇,這旗幟是乾什麼的,你給我乾嘛?”洪長壽一臉不解。
洪宇解釋道:“老爸,你别急,慢慢聽我給你說。”
“這面旌旗是我在縣城的觀音廟,花了不少錢求來的,是被大師開過光,有非常大的辟邪保平安效果。”
“我走後,你務必每天進出門,要把這面旌旗帶在身邊,免得受到危險。”
洪長壽皺眉道:“你上次不是給我在觀音廟求來了一枚硬幣法器的嗎?怎麼還要這旌旗?”
洪宇說道:“雙重保險更好一點。”
洪長壽苦笑道:“小宇,你這也太謹慎了,這世上哪來那麼多壞人的。”
洪宇說道:“人心險惡,誰知道誰好誰壞?多一層生命保障反正也不礙事。”
洪長壽點頭,“行吧,聽你的,以後我進出院門,一定把這旌旗帶在身邊。”
“這就對了嘛。”洪宇放鬆一笑。
吃完午飯,洪宇負責洗碗,洪長壽則繼續去新房子的現場工地上監督乾活的工人不要偷懶。
第二天一早,洪宇開啟防禦陣法,一道道肉眼看不見的真氣屏障把整棟房屋都給裹住了。
再三叮囑老爸以後出門進門時,一定不要忘記攜帶旌旗在身邊。
隨後,他開車離開家門,去周家接周婉柔一起去省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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