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“你三哥可寶貝他的壓歲錢了,小時候我和大哥每次得了壓歲錢就買爆竹玩,唯獨他是個守財奴。
我們不論怎麼做,都無法從他那騙走一兩銀子,也就後來有了你,他會捨得用銀子給你買些玩具和吃食。”
“嗯,他是個好哥哥。”
楚祐寧認真點點頭,眉眼間多了一絲柔意。
“然後呢?”
看妹妹笑著不說話了,薑鶴看向她,滿眼期待等下文。
“然後……三哥這麼好,他新婚的時候我一定要送他一份大禮。”
薑鶴有些吃味了,眼中帶上了幽怨。
“那我呢?我就不是好哥哥了?我送的可比老三送的多!”
“你啊?你是花孔雀啊~還是個碎嘴子的花孔雀!”
楚祐寧看著薑鶴一臉怨婦樣兒,瞬間笑的歡騰起來。
“楚祐寧!”
薑鶴滿眼控訴叉腰。
楚祐寧衝他做鬼臉:“略略略!反正金子都被我搬走了!你後悔也來不及了!”
“來不及?還敢給我取外號?看我今天不教教你該如何尊敬兄長!”
薑鶴追,楚祐寧歡脫的跑。
還是最後薑鶴被累的氣喘籲籲扶著老腰喘氣,楚祐寧才樂嗬嗬的又回來:“好了好了,我二哥是這天底下最好的哥哥。”
“哼!這還差不多!”薑鶴輕哼一聲撇過頭。
沒兩秒後,他又扭過頭來嘟囔:“你這小丫頭片子該不會是個千年老妖怪吧?明明前段日子還嬌弱的緊,現在跑起來我居然追不上。”
“想要知曉答案?”
楚祐寧嘿嘿一笑。
在薑鶴點頭時毫不猶豫道:“這個問題很簡單,隻需要支付一百兩銀子,就可以解鎖答案。”
手頭現在比臉也乾淨不到哪裡去,薑鶴臉上的期待感一收:“說錯了,你一定是窮死鬼轉世。”
“二哥,這就是你的不對了。”楚祐寧選擇糾正薑鶴,“你不懂,錢門永存,信錢門,得永生!”
【實話說起來,有這麼流暢的輕功,還是要感謝我爹父愛如山呐~】
【他這心態不崩,我也沒法學會輕功不是?】
“哦,反正我也不想知道是什麼原因了。”薑鶴一笑,瞅準機會過去,用胳膊架住了楚祐寧的脖子。
“反正,再厲害不還是落在哥手裡了?那會兒你叫我什麼來著?來,再說一遍給我聽聽?”
楚祐寧秒慫:“giegie,我說我有世界上最最最最好的giegie,他人、錢好、脾氣好、反正哪哪都好,這世上找不出第二個有他這般好的男人。”
【可惡!大意了!】
【你小子玩不起!居然騙取我的信任搞偷襲!】
【就說就說就說!渣孔雀!騷孔雀!碎嘴子孔雀!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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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離開薑府的時候,已然是日落西山。
不似昨日哭哭啼啼,今日送楚祐寧出門的薑家一眾人,臉上又重新擁有了笑容。
承諾最少會隔一天來一次後,楚祐寧才領著不知道喊了元夜去哪兒瘋了一圈的楚瀾歌,以及依依不捨扯著薑恒袖子說明天見的小悟空。
馬車一到宮門口停下,福康就急匆匆的衝了過來,那模樣看著好不狼狽。
“哎喲,我的小祖宗們,你們可總算是回來了!”
“福康公公這是怎麼了?這臉怎麼跟煮熟了的蝦子似的?”
三個人看見福康的臉,一個個憋著笑。
怕錯過幾個祖宗回宮,在宮門口曬了一下午太陽的福康捂著老臉無奈迴應:“哎喲我的小祖宗們,快别笑話奴才了,陛下從昨兒個下午等你們等到了現在,再見不著人他要發火了。”
“行行行,不笑不笑,皇兄現在在哪兒?我們這就去瞧瞧哈。”
楚祐寧勉勉強強止住了笑。
得到禦書房這個答案,三個人慢悠悠的往過去趕。
禦書房內。
楚文宗來回踱步,臉上帶著憋屈。
“國師你說我那皇妹過不過分!昨兒個下午才認回來,家宴都擺好了,他們竟然全跑了!!!”
“朕左等右等,等到現在還沒見到人!她還拐走了我閨女和兒子!”
“朕這個一國之君日理萬機都沒她忙,她在忙些什麼?她都是長公主了,想要什麼跟朕提不就好了嗎?朕給不了的不還有太後嗎?”
已經幫楚祐寧推算好黃道吉日受封的卿千雪淡定的抿茶,楚文宗這些抱怨了一下午的話,他已經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來了。
“既然如此,那……等長公主殿下回來,陛下打算如何?”
“我……我……我……”
楚文宗噎了半天,愣是沒說出一句話來。
最後,他不服氣的暗自用力跺跺腳:“我就當沒她這個妹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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