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昭雲聳了聳肩,無語道:“還能是因為什麼事,當然是他那個心心念唸的朱姑娘了。我不過是藉機,故意試探了她幾句,可她立馬就挖坑,引我往裡跳了。雖然我沒上當,可你那老實單純的弟弟,倒是受用得緊。
“是這樣嗎?”
慕容湛聽聞了沈昭雲的說辭,雖然已經信了一半,可還是朝在場的柳芸娘確認了一句。
柳芸娘一副為難的樣子,可到底還是點了點頭,頗有些無奈道:“其實雲姐姐也沒有說什麼很重的話,就是對朱姐姐有些不尊重而已。而朱姐姐因為自己的身世,也有些太敏感了。殿下,要不你從中說和一下吧。畢竟是一家……畢竟是相識已久的人,而且大家同生共死那麼多次,實在是沒必要為了這麼點小事,就鬨得離心了。”
“唔。”
柳芸娘一副擔憂的模樣,慕容湛卻是模棱兩可的點了點頭。
等到慕容瑤與柳芸娘一起離開後,沈昭雲才與慕容湛認真說起了自己的分析。
“我覺得,朱娉婷完全是故意的。”
“所以她才故意演了這樣一場戲,好讓阿文與我們離心?”
“算是吧。”
關於對方的真實目的,其實沈昭雲也不確信。
可從朱娉婷詭異的表現來看,她的確是懷有二心的。
“要不然,咱們來個引蛇出洞?”
沈昭雲試探著問。
“你打算怎麼做?”
慕容湛聽了,沒有遲疑,反而是一副完全支援的樣子。
沈昭雲鬆了口氣,可鬆氣的同時,卻又覺得慕容湛對自己未免太好,太不設防了。
如果長此以往,難保對方不會固態重萌。
“其實,靖王有句話說得很對,這原本就是你們皇家的家世,也是他慕容文的私事,的確是與我沒有什麼關係,我與其再摻和,還不如去忙活自己的。反正我已經把自己的發現,全部都說出來了,至於後續具體你們要怎麼做,可全部是你們自己的意思。”
言畢,沈昭雲便朝慕容湛屈膝行了一禮,隨即快步離開。
慕容湛停在原地若有所思,最終心裡打定了一個主意。
夜半,慕容湛忽然陷入夢魘,心絞痛不止。
幾乎宮裡的太醫都請遍了,也還是沒法緩解症狀。
最終,人便求到了慕容文那裡。
“靖王殿下,太子殿下說了,既然莊姑娘醫術精湛,不妨也去東宮看看。如今太子殿下已經與沈姑娘分開了,男女有别,這實在是不方便再去請人。隻要莊姑娘,反正遲早都是王爺的人,算起來,也算是半個家人。相信有了莊姑孃的加持,殿下一定能逢凶化吉才是。”
“行,我立馬便帶人過去。”
慕容文不疑有他,自然是以為慕容湛又是什麼舊疾複發了。
匆忙的把莊娉婷叫醒後,兩人就急匆匆的趕到了東宮。
一路上,莊娉婷還有些狐疑,可慕容文已經等不及了。
畢竟是自己最敬愛的四哥,尤其他現在還是一國太子,是未來之根本。
他可不希望他有事。
“娉婷,事出突然,我也來不及跟你解釋,總之你記住,隻要你可以幫我四哥治好身體,從今往後便不會有人再阻礙我們,也不會拿你的出身說事了。”
“真的?”
莊娉婷一副欣喜信任的樣子,很快便拉緊了慕容文的手:“阿文,除了你,我現在真的什麼都沒有了,我相信你不會騙我的對不對?”
“當然。”
慕容文笑言看著她,信誓旦旦。
見此,莊娉婷也不由會心一笑。
兩人緊緊的牽著手,急速的出現在了慕容湛的寢宮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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