-幾人以為肖雲天還在跟慕容桓糾纏,隻怕短時間內,並不能顧及他們。
所以連夜回了租住的客棧,眾人就馬上收拾行李,準備開溜了。
可就在他們以為萬事俱備,隻欠東風的時候,街上卻戒嚴了。
而且越來越多的官兵,開始挨家挨戶的搜尋。
甚至,連戍守城防的軍隊,都調過來了。
眾人不敢大意,隻能尋了個相對安全的地方,暫時退了回去。
沈昭雲覺得光這樣等不是辦法,便派了沈東沈南,悄悄潛了出去打探訊息。
沒一會,兩人就把一個落單的官兵給抓回來了。
官兵一看到沈昭雲他們,就驚恐得不行:“逆……逆賊!”
“逆賊?!”
沈昭雲聽出貓膩,不由狐疑:“你在胡說八道什麼,我們都是正經的商人,來這裡,是為了買苗藥的,隻是全城忽然戒嚴,我們實在求告無門,所以才會‘請’了你來,想打聽一二。”
“請?”
官兵聽到沈昭雲臉不紅心不跳的話,簡直欲哭無淚。
試問天底下,有這麼強行把人打暈,然後再請過來的嗎!?
可儘管很吐槽,面上,官兵卻不敢顯露分毫。
“諸位,我就是一個聽命行事的小嘍囉,是新任的皇上說你們謀逆,還與肖相勾連,所以我們才會全城戒嚴,以防止你們逃脫的。我家裡還上有老下有小,求求你們,就大發慈悲,放了我吧。”
官兵說得可憐至極,沈昭雲抬手,就給了他一個暴栗。
“算了,别難為他了,他們不過聽命行事,真正的幕後黑手,顯然另有其人。”
慕容湛蹙著眉開了口,最終,一掌把官兵劈暈,藏入了暗處。
“那現在我們怎麼辦?!”
沈昭雲看外面搜尋的那麼厲害,忍不住有些著急。
不管是他們還是齊氏,此時多多少少都有點行動不便。
就算可以喬裝改變,可慕容湛身上的傷,卻是掩蓋不了的。
而且現在全城戒嚴,所有的城門都已關閉。
就算他們想出去,隻怕也求告無門。
因為沈昭雲的話,所有人都看向了慕容湛。
慕容湛卻沉了沉眸,說出了一個更可怕的事實:“方才,你們可曾注意到那個官兵的說辭了?他說,是新皇下的命令,我們不但謀逆,而且還與肖相勾連,所以,是肖雲天敗了?!”
那如今,完全掌控大權的,豈不是慕容桓?!
可他在天譽並沒有什麼根基,他究竟是如何說動,讓天譽城的城主為他賣命的?!
且不提眾人心中的疑慮,就在他們等得著急,打算再出去探探路時,一群人的出現,卻吸引了他們的注意。
“快!抓住他們!前面的就是逆賊肖雲天跟肖棣!隻要抓了他們父子,就可以連晉三.級,賞黃金萬兩!”
漆黑的巷子裡,肖棣揹著受傷的肖雲天,拚命的往前逃。
而他們的身後,則追著一群官兵。
官兵們顯然是發了狠,不過一會,就把他們圍困在了中央。
已經臉色發白的肖雲天見狀,不禁咬著牙,硬從肖棣的身上滑了下來:“棣兒,放下為父,今日為父中了那小人的奸計,即便是死,也絕不會讓他們得逞。”
當即,肖雲天就拔出一把刀,迅速與官兵戰在了一起。
可隨著打鬥,往這邊聚集的官兵卻越來越多。
雖然肖雲天還有一定的戰力,可肖棣就不行了。
自從智力褪化後,許多從前的本領,他也都忘了。
除了一身蠻力,他根本什麼都沒有。
眼看一個官兵的長刀,就要砍傷肖棣的脖子,肖雲天隻能狠心咬牙,把他推開,用自己的手臂擋了上去。
頓時,血流如注,肖雲天的一條胳膊直接被齊根切斷。
“啊!”
肖棣看到自己父親這麼慘,頓時也顧不得其他,整個人都發瘋了。
眼看兩人就要被生擒殞命,忽然兩個身影,急速的扇了出來。
蒙著面的慕容湛跟慕容塵,直接手起刀落,解決了所有的官兵,把肖雲天還有肖棣,救回了他們的藏身之地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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