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其成一臉慌張說:“我知道,不早了,你去休息吧
張柳嶺沒有多待,便從夫妻兩人面前離開了,而張其成還在拉著許雲禾:“現在已經夠亂了,你給我冷靜下來,如果真是她,我也絕對不會輕饒她的,你放心
許雲禾哭到不能自己。
晚上的張家,是一片愁雲慘霧。
張柳嶺在回去的路上,面色很靜,之後他又到了北樓,傭人看到他回來了,立馬喚了句:“張先生
張柳嶺沒有回答,面無表情要上樓,傭人卻說了句:“先生,江小姐說想從房間出來透透氣
張柳嶺聽到傭人的話,想都沒想:“不許她出來,一步都不許
傭人在心裡想,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情了,竟然不許人出房間。
傭人看著面前人的臉色,想了一會兒說:“可是江小姐說她一個人在這邊害怕,剛才在房間哭
“讓她哭
張柳嶺沒有半分的同情,接著,他朝著樓上書房去了,他坐漆黑的書房,閉上眼,面色在黑暗裡一片寂靜。
到淩晨三點的時候,江月還是在房間哭,哭著要出去。
張柳嶺的書房是能夠聽到她房間的一切動靜的,他聽到書房裡的哭聲後,終於在漆黑的夜裡睜開了雙眸。
隻是幾秒中,張柳嶺便起身出了書房門,直接開了江月的房門。
在到房間裡後,他看向趴在床上哭的那個身影。
晚上,這邊房間也沒有開燈,江月趴在床上哭的很是傷心,且害怕,在看到門口的人後,她便淚眼模糊的喊著:“張叔叔
這句張叔叔,對於張柳嶺來說,就是一句魔咒,他走了上去,將她從床上給提了起來,他目光在黑夜裡看著她:“我真沒想到,我竟然又在替你遮掩這一切
張柳嶺的聲音裡有痛恨,有討厭,有無奈。
各種情緒摻雜在一起,甚至連他自己都分辨出自己心裡到底是怎樣的一種情緒了。
江月的身子像是會被他捏碎,不過,她沒有掙紮,隻任由他捏著。
張柳嶺還在問:“你到底要我怎樣嗯?要怎樣你才能停下來?要怎樣,要做到什麼程度你才算滿意?”
他問她,不斷問著她。
張家,這個張家變成這樣,有一大部分原因是他張柳嶺對她的縱容所致。
“嗯,你還想要我怎麼?告訴我?”
在這黑夜裡,他問她的聲音很低,低到讓人難以聽見,他看著她那張帶淚的臉。
“我要你愛我
江月哭著,還是這樣一句話。
“你還要我怎麼愛你?不顧張家,不顧家人是嗎?看著你在我面前對張家做出各種事情是嗎?我卻不僅不阻止,還幫著你隱瞞是嗎?可你有沒有想過,我姓張?”
他怎麼能夠對於她所做的事情無動於衷呢,他對她的每一次縱容是對張家每一次的踐踏與背叛。
江月問:“不行嗎?我討厭他,我要他坐牢,我就是要他不得好死
江月抽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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