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嘉文聽到她這話,臉色正緊說:“有兩個比較重要的會議
江月哦了一聲。
張嘉文走到她面前,又問:“怎麼,今天是找我有事?”
江月哪裡敢說找他有事,她還是說:“沒什麼事
張嘉文這段時間確實心情很不錯,滿面春風的,他的手勾起她耳邊的頭髮:“那我就先去總部了,有什麼事情回來再說
江月點頭。
張嘉文穿好外套便從她身邊過去了。
江月想,這就是男人出軌的模樣吧,真有意思。
江月倒對那小三挺好奇的,到底是怎樣一個人能夠將張嘉文這種噁心的東西,迷的神魂顛倒。
上輩子她不太瞭解,這輩子反倒是很想瞭解瞭解看了。
江月在張嘉文離開後,下去用早餐了。
在坐在餐廳的時候,隻有張其成跟許雲禾在,兩人看到她也跟看到空氣一般,沒有任何的理會。
江月坐在那,倒是很會膈應他們,聲音還很響亮的喊了句:“爸爸媽媽
平時她可是不怎麼叫這個稱呼的,她這兩個稱呼一出來,許雲禾跟張其成的臉色頓住,不過還是沒有理會,而是各自在用著餐。
江月雖然身體恢複的很快,可這個過程中還是傷到了一些元氣,所以這段時間都是以修養身體為主。她見許雲禾跟張其成沒有理會她,她也沒怎麼說話。
各自用著餐。
沒多久,許雲禾跟張其成在用完餐後,兩夫妻也從張家這邊離開了。
江月在他們離開後,吃了幾口桌上的東西,也覺得沒什麼胃口,便放下了手上的筷子,然後起身從餐廳裡出來了,當她回到房間後,把那個傭人叫進了自己房間。
那傭人便是那段時間一直照顧她的傭人。
她站在她面前瑟瑟發抖,江月坐在她面前一直沒動,手上拿著一把扇子在玩著。
那傭人不知道她到底是想怎樣,視線看了她一會兒,開口說:“小、小太太,您是……”
江月便從桌上拿起一個瓷瓶,直接走到那傭人身邊,把瓷瓶放到她腦袋上:“這可是老夫人的古董花瓶,現在在你頭上她笑的如蛇蠍:“你站穩了,如果動一下,摔在了地上,你這條命都不夠賠的
那傭人完全沒想到她會說這樣的話。她腦袋頂著那瓷瓶,整個人如同一根筆直的筆桿子:“小……太太
江月根本不管她是怎樣,那東西放在她腦袋上後,她人便坐在了椅子上。
她笑著說:“你告訴我,到底是誰讓你這麼做的,張柳嶺是嗎?”
那碗綠豆湯是她端來的,是張柳嶺親手喂到她嘴裡的,傭人當天的態度明顯是完全知道這件事情。
那這碗綠豆湯,除了她,就是張柳嶺,不會再有别人。
江月一臉悠閒的在那玩著手指頭,也懶得看她,語氣輕描淡寫:“你應該不想傾家蕩產吧
傭人哪裡賠的起這個,直接就在江月面前跪下,手抱住那花瓶,一臉求饒說:“小太太,您放過我,我真的不知道這件事情
江月眼睛裡寒光閃爍:“是嗎?”
她笑:“行,那就等他來保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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