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月也趴在地下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,施念冷厲著一張臉,聲音裡像是淬著毒:“金山寺,你們可以去那座寺廟上看看,是否有這樣一個牌位的存在
張夫人聽到這句話,面色也更加起了變化,她不確定施念這到底是在胡說,還是真有其事。
雖然張夫人隻是借這次由頭,來把這個妖孽解決完,但江月的奇怪,早就在那一次她們兩人單獨待的那一次就感覺到奇怪了,那一天她看她的眼神,她永遠都不會忘記,她說的那些話,讓張夫人疑惑至今。
她甚至都懷疑過她的由來,她還找人去調查過她。
在張夫人看來,那樣恨的眼神,怎麼會出現在一個沒怎麼見過面和接觸過的人臉上呢,太詭異了,她可以清晰的感覺到她對自己的恨。
可是調查完發現,她的一切都很正常,她確實是江成達女兒,從小在江家長大,然後認識了嘉文,再也沒有别的了。
可她那一天的言行,以及眼神,卻讓張夫人一直處於對她身份的懷疑當中,今天施唸的話一出,張夫人的懷疑與不解開始有了一個合理的解釋。
對,就是那種感覺,就是那種邪祟的感覺。
張夫人聽到施唸的話,沒再有半分猶豫,又對大管家說:“你現在立馬開車帶人去找那座金山寺,看看上面是否有那麼一尊牌位在
大管家聽到這話,還是遲疑了幾秒。
張夫人冷臉看著他,再次吩咐:“立馬給我去
大管家無法違抗,點頭說:“好的
傭人送過來幾把傘,大管家接過後,撐開傘便立馬帶著幾個保安從張家這邊冒雨離開。
趴在地下的江月完全不知道他們到底在說什麼,什麼牌位,什麼金山寺?
他們是不是都中邪了?一個一個到底在做什麼。
正當江月手撐在地下,試圖從地下起來時,她注意到了施唸的視線,施念看向她的視線是如此的毒辣,那種毒辣還摻雜著一絲令人寒顫的發毛感。
施念一直在對她笑,那可能是江月從她臉上見過最可怕的笑,皮在動,眼睛裡卻沒有任何的笑意。
今天的一切對於江月來說太過突然了,她到現在都還沒徹底的回神,她隻覺得自己渾身無力。
那冰冷的雨水讓她四肢像鋼管一樣僵硬,血腥味在她口腔裡瀰漫。
所有人見她起來了,張夫人視線也銳利的盯著她,包括站在那的張嘉文。
江月死盯著張夫人。
張夫人想起,那天就是這樣的眼神出現在她的臉上。
邪祟,邪祟,張夫人在心裡默唸這兩個字,她突然對著那道士說:“誰讓她站起來的,給我打下去!”
道士還在發愣呢,他乾了這麼多騙人的勾當,第一次見竟然真的有要他把人往死裡打的。
那道士怕鬨出人命,站在那不敢動。
張夫人怒斥:“站在那乾什麼?我讓你打!”
那道士怕白鬨一場,拿著那個桃木劍居然朝著江月的肚子刺去。
可是就在他要刺過去的瞬間,一隻手一把握住那桃木劍的尖端。
朝握住桃木劍的人看去,是個面色冷肅的男人,在道士跟他對上視線那一刻,那桃木劍竟然直接被他手摺斷。
江月身子再也沒有力氣,倒了下去,江月被扣進一個懷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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