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月表情駭然,瞪大雙眸看著他,過了好半晌,她不是很明白問:“張、張叔叔,你不要這個孩子嗎?你之前不是說……”
對於她那相當浮誇的表情,張柳嶺的表情冰冷如水,面色不動如山,他說:“你覺得我會留下這個孽子嗎?一早我就跟你說過,你要是懷了就打掉,懷了再打掉。”
他怎麼可能給她一個興風作浪的好把柄呢。
江月還真的有些沒想到他竟然會對這個孩子,是這樣的處理方法,這一點,江月心裡還真有幾分的失算呢,不過,這個孩子怎麼會抵得過張家呢。
這倒是讓江月覺得有些無趣了,事情竟然不是往她想象中發展,孩子結束掉,張家得少很多風波了。
沒意思,真是沒意思。
可她還是假兮兮的抬起頭,眼淚汪汪的說:“可是張叔叔,這你的孩子啊,你真的要那麼殘忍的打掉嗎?你寧願喜歡小丫,也不想要我替你懷的這個孩子嗎?”
江月的心是冷的,心裡是嘲諷的。
“那個孩子名正言順,你覺得你肚子裡的呢。”
江月抽泣:“原來這個孩子在張叔叔眼裡是名不正言不順啊。”
她低垂著臉,在那哭的很是可憐。
有寧都不想再看她演戲,開口說:“江小姐您年紀還小,孩子也小,藥流掉不會很痛苦,也不會對你造成傷害,先上樓休息一會兒吧,兩個小時後再把這要吃下就可。”
江月唇邊彎起一絲詭異的笑,她說:“好啊。”
她說完,又抽泣了幾分,老實的拿起桌上的那塑封的藥丸,便上了樓。
張柳嶺站在那看著她的身影,沒再動。
江月到了樓上後,有寧站在張柳嶺身邊,低聲說了一句:“您還要把她送出國嗎?”
根本就沒有這個必要了。
有寧就知道,江山易改,本性難移,關那麼幾天,她又怎麼會真的老實呢,她就像一頭野性難馴的野狐狸,無論怎麼精心對待都是沒用的。
江月在樓上拿著那幾顆藥丸放在手上看著,吃嗎?現在他要讓她吃,她未必吃呢。
江月將那些藥丸就像是丟棄垃圾一般,丟在腳邊,她低頭看著。
張柳嶺跟有寧在樓下等了差不多兩個小時,兩個小時後,有寧抬手看了一眼手間的手錶:“張總,兩個小時過去了。”
樓上靜悄悄的,而站在那等著時間到的張柳嶺,他什麼都沒說,直接轉身朝著樓上走去,有寧要跟上去。
張柳嶺對他說了一句:“你在樓下等吧。”
有寧聽到這話,便又立馬停住在那。
張柳嶺轉過身繼續朝前,在到樓上後,江月人正坐在床上,而張柳嶺推開門直接走了進去。
江月正坐在床上哭,低著頭哭的很傷心,而那藥她根本沒有碰,被她丟在了腳邊。
張柳嶺站在她面前。
江月哭著說:“我不敢,真的不敢,張叔叔,你真要殺死這個小生命嗎?”
她淚眼模糊的看著,一副不捨,糾結,難過的模樣,再三試探著他心裡的決心。
張柳嶺對於的眼淚可是沒半分猶疑:“不疼的,一會兒就好了。”他如此說著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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