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他也覺得柳嶺今天的話是有些不正常,可是柳嶺若是要跟江月還有什麼,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。
當然,這事情隻是他自己心裡在堅信這點罷了,他想到之前在二樓那個拐角處,聽到傭人說的那些閒話,到如今都還縈繞在他心頭,他的臉色便越發的沉。
當然他是不信的,他是絕對的不信的。
他眉心就再次緊一分,緊繃著心臟,說完那些話後,便面無表情的繼續朝前走。
許雲禾站在他身後,見他悶不吭聲的往前走,也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,她也隻能繼續跟上去。
這一天時間到晚上十點,張家的喧囂終於在一刻停了下來。
張嘉文從外面回來了,回到家自然也聽說了家裡邊的事情,他到房間後便問:“你把奶奶那一池子的魚弄死了?”
江月剛洗完澡出來,她正在廳裡擦護手霜呢,聽到張嘉文的話,她便從椅子上起身說:“不小心喂多了東西,撐死的。”
她走到他面前說:“我是不是闖禍了?”
張嘉文聽到她這話,哼笑說:“當然闖禍了,這事情要是放在我身上,奶奶都得扒我一層皮。”
張嘉文疑惑的看著她這副安然無恙的樣子問:“怎麼你居然沒事呢?”
江月也一臉奇怪的說:“我也不知道呢,奶奶好像沒打算罰我,我以為、我也以為奶奶真要扒我一層皮了。”
她先是極度的害怕,過了一會兒,她又一臉天真的說:“說不定是奶奶現在心情好,所以這件事情,也就不怎麼生氣。”
她揚起眉頭,一副無邪的樣子。
張嘉文盯著她,覺得她現在本事可真大,這件事情在那奶奶那邊居然都能夠不受懲罰,他說:“那一池子魚可是奶奶的寶貝,那可是張家的風水,奶奶是一個相當迷信的人,你斷她風水相當於在斷她的命呢。”
江月聽到他的解釋,像是才知道這件事情她闖的有多大一般,傻愣愣的。
張嘉文看著她那傻愣的表情,笑著說:“江月你真有本事呢,斷了張家風水,還能免於責怪,你是第一個。”
江月當然知道張夫人現在是根本不敢輕易動她的,一旦動她,那麼張家就會有一個大秘密爆炸開來,這個秘密是她張夫人承受不起的,所以她這段時間對她的所作所為,可是格外的容忍。
江月在心裡笑著,臉上卻揚起絲慌亂說:“我真不知道這麼重要,我隻是看那些魚可愛,所以投了些魚食玩了玩,誰知道竟然全都撐死了。”
“我二叔知道這件事情嗎?他沒幫你吧……”
張嘉文語氣帶著猜疑,在他看來,這件事情如果沒有二叔幫的話,江月在奶奶那邊是不可能這麼輕鬆的。
江月立馬搖頭:“沒有呢,嘉文你說什麼呢,他怎麼可能會幫我。”
張嘉文這邊是很清楚的知道,江月在他二叔那,可是特殊的,就算是做了這麼多事情,也始終都是特殊,隻是目前他始終抓不到罷了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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