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死了嗎?她真的死了嗎?那麼現在活著的是誰?是她的一縷——魂嗎?
施念在那寺廟受到驚嚇匆匆逃走,回去後她查閱了所有招魂的資料,她一個堅定的唯物主義者,像是墜入一個充滿迷霧的世界。
那些東西將她信奉的一切,全部打碎。
她無法從中間辨别真偽,但她可以確定的一點就是,在國外時,他每半年就會歸國一次,每一次都沒人他去了哪裡,回來他總是滿身香火味。
每一年北美大雪,他都會站在窗戶邊凝視,無人知道他在想什麼。
他在很多寺廟捐贈過大量錢財。
他會點香靜心。
他對她格外上心,她的生日,屬於她一切一切節日禮物,他從不缺席。
為什麼,另一面,他卻會將她的牌位,永生永世的供奉在寺廟呢。
永生永世,永生永世,張柳嶺你一定是入魔了才會供奉一隻沒有魂魄的鬼!
當天晚上他回到北樓,如往常回自己的房間,可施念怎麼可能放得下今天那讓她驚駭的發現,她問了一句:“你在給她招魂嗎?”
而那個即將進門的人,在門口停住。
江月醒了,她醒來是在醫院,她眼前白茫茫一片,陽光還是有點刺眼,她不太適應,在適應那光很久後,她終於,徹底的,睜開了雙眸。
她看著四周,原來她沒有死,她還活著。
江月伸出手出觸碰窗戶處的陽光,這種感覺就跟她當初重生醒來的感覺一模一樣,全身難受,可是身體裡又暖融融的,說不出的舒服。
這個時候護士進了病房,見她伸著手在那,便走到她身邊,柔聲詢問:“你醒了?”
江月躺在病床上,手抱著被子:“我沒受傷?”
“沒有呢,您隻是被嚇暈了過去,給您打了點葡萄糖。”
那護士拿著她的手便給她撕著手背上的膠帶,然後替她扯掉手背上的針,那血便不斷從血管外冒,護士立馬用棉球摁住,然後對她說:“您摁一會兒,兩分鐘後再鬆開就行了,還有雖然您身體沒什麼異樣了,可還是要在醫院這邊休息一天呢,觀察身體的狀況。”
江月當然知道自己是怎麼進醫院的,她怎麼可能忘記施念那張瘋狂的臉,那張開著車瘋狂猙獰的臉,可是以數十倍的速度靠近她呢。
沒想到一個牧源就讓她瘋成這樣,之前她是暗著殺她,現在是明著殺她,真是有意思呢,她越來越期待她後面的舉動。
江月冷笑,不過她腦袋裡閃過一些碎片,那碎片是白天張家傭人給她的一碗銀耳羹,那碗銀耳羹跟上輩子的紅茶對上,不會那碗銀耳羹就如同那些紅茶,都是存在問題的吧?
江月想到這裡,眼睛裡的笑深了,看來這劇情跟上輩子是一模一樣,隻是來的比想象中的遲了一點而已。
正當江月躺在病床上冥思著時,就在這時門外走進來一個人,是有寧。
江月看著他,她靠在病床上起先是沒有說話,有寧最先開口說了一句:“您醒了?”
“是,她人呢?”
江月醒來自然是第一時間找施念,她敢這麼明目張膽的殺她,她怎麼可能放過她呢。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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